“你就这么不管你的丫鬟了？”
翌日，陈程带着一家子在城中游玩的时候，李文秀问他。除了她，还没人关心这个问题。
萧观音不关心，因为她本是一个皇后，对于丫鬟之类的角色还真不上心。
曲非烟不关心，是因为她才不管陈程的事，只要陈程对得起马春花就行。
话说，依马春花的性子，到底做什么才算对不起她呢？除非是夺走她儿子，再给她喝毒药吧。（另一个时空的命运）
梨音和程灵素与陈程的关系没到这个份上。
至于殷离，陈程怎么还不杀温仪啊？换殷家上下，早就动手了。她爹她姑姑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只有李文秀，她默默观察了几天，没发现温仪有下手的意思，于是有些好奇起来。
陈程摇头：“算了，别理她了。给了她几次机会了，也没见她下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就让马处长看着她好了。免得真哪天不小心，着了她的道。我倒不怕。万一伤到你们……她们就麻烦了。”
改口的原因是，他觉得温仪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要伤李文秀，只怕也是万万不能的。
下毒就别说，且不说有程灵素把控。就算程灵素没有注意。吃了她的毒药，只要不马上死，程灵素都能救回来。
程灵素之前才给大家透了底，她有三颗生生造化丹。无论什么毒，保几年命不成问题。几年时间，就算她的医术还差点。胡青牛、薛慕华、微嗔大师几位的路子，不能想想办法么？
李文秀颔首，随口就说：“那你不如干脆将她放了。”
陈程略一沉吟。他倒是钻入了一个死胡同。之前，他留下温仪，是想让温仪动手，然后有借口灭温家。现在他既然不准备陪温仪玩下去。那他留着温仪在身边，也毫无意义。
只是他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微笑起来：“还记得我们见面第一天吗？”
李文秀不意他提起这个，不禁陷入回忆，一时间五味杂陈。
那一天，她认识了新朋友（陈程）。那一天，她被迫得到一个老朋友（苏普）。那一天，她的杀父仇人陈达海死在她面前，她寻回娘亲的金银小剑。
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轻点螓首：“嗯。”
陈程说：“那天你得到一个女奴，阿曼。当时我在想，这个女人真狠啊。可别和她打交道了。谁知道，你又把她给释放。”
李文秀听他说的是这件事，有些赧然，也有些伤感。她当时选择成全了苏普。从那时起，她事实上已经与十年的初恋告别了。
陈程说：“你把你的女奴放了，现在要我放一个丫鬟。我肯定得照办。不然，我的境界，比起你太低了，都不配当你朋友了。”
李文秀笑起来：“谢谢。”但她不知道她在谢什么。谢的是陈程表扬了她的品格？还是愿意拿她当朋友？还是陈程愿意听她的话？或者是陈程还记得过去的事？
陈程显然也猜不透她的心思，有些奇怪：“谢？”
李文秀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说：“你知道吗？在哈萨克部落，和我们宋国不同。他们几乎人人都有女奴。苏普虽然没有，可是他爹苏鲁克是有两个的。”
说完，她有些惊讶。她说出苏普的名字时，有种说不出的自然和轻松，就像是在说一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终于，苏普对于她，也只是过去一段美好的回忆。她可以轻易地说出他的名字，就像和哈萨克十年时光的其他人一样，比如骆驼，比如桑斯儿，比如哈卜拉姆。
陈程对此有些错愕。这是他完全不知道的。其实他不知道那几晚，贾似道的二十个亲卫都是枕着族长安排的女奴睡的。
用女奴待客，本来就是哈萨克人的礼仪。只不过徐铮悄悄告诉大家，陈程有点隐疾，绝不可让女奴服侍他。否则他会难堪。才让善解人意的苏普，对着陈程刻意瞒了下来。
陈程错愕的不是这，他极度好奇地问：“那马家骏有女奴吗？”
李文秀笑着摇头：“那时的计爷爷是汉人，汉人是不能有女奴的。只有哈萨克人才能有。”
陈程却不笑：“这就有
第283章 喉咙顶枪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