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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破镜 · 摸鱼的唯一真实[1/2页]

妖邪请自重!本官只想摸鱼 君尚与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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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
      章
      破镜
      ·
      摸鱼的唯一真实
      同一时刻,苏长安正在低头轻笑,语气里带着自嘲的调侃:“得了吧……哪来的大乾?梦都醒了。”
      他手掌下意识摩挲向右手腕,那里早已摸了无数遍,皮肤光滑、毫无痕迹。
      可就在这一瞬。
      “嘶——!”
      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骤然炸开,像是铁钉生生钉入皮肉深层,又被火焰灼烧灌入骨髓。
      苏长安瞳孔剧烈收缩。
      他目光死死锁定手腕——
      ——那道青色的户部侍郎诅咒印,竟真真切切地浮现了出来。
      铁水般的灵纹盘旋流动,线条精密、诡异、嵌入血肉深处,下一瞬,竟轰然炸裂,化作一缕缕青烟,在他眼前消散。
      那一刻,他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四肢震麻、喉咙发紧,眼前一黑——却并未昏厥。
      而是记忆决堤。
      一帧接一帧的画面从他脑海深处狂涌而出,带着撕裂神经的速度与情绪倾轧:
      赵四海光着膀子爬上屋顶偷酒,嘴里骂骂咧咧;
      小满在风雪中红着眼喊:“你等着,我还没报仇呢!”
      小梨衣袂飘飘,在戏台上轻声唱那句:“江湖雨落一尺深,前路君莫问。”
      还有何老捕快、徐素儿、萧玄策、昭阳公主……
      最后一个画面,是他在天衍禁境前,轻声自语:
      “这次,我是来修复副本的。”
      他怔怔站在原地,脸上血色退尽,额角冷汗瞬间湿透。他意识逐渐收拢,却不像清醒,更像从假象中清醒。
      他的眼神,从迷茫,到震骇,再到——彻底沉静。
      像是在某个看不见的意识角落,锁住了整整十五天的真实苏长安,忽然甩开枷锁,踹门而出。
      原来不是梦醒。
      而是记忆归位。
      他不是保安,不是精神病患者,不是写网文失败的社畜。
      他是苏长安。
      是那个从穿越到大乾的斩妖司百户,是那个懂得幻境逻辑、明白灵识机制的副本修复师。
      他猛地抬头,眼神灼亮如雷击夜幕。
      ——梦里全是真的。
      “困住我的,不是幻境,是执念。”
      他忽然懂了。
      从他进来第一刻起,这个世界便在利用他最脆弱的部分,织一张天衣无缝的网。
      母亲的饭菜、父亲的笑容,房间的湿墙、旧毛衣的味道、他少年时的书桌、走廊尽头的斜阳——
      他曾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思维如刀,入梦之前早已设定好逻辑陷阱,一路审视,一路试探,仿佛是来破解副本的工程师,不可能沦陷。
      直到他在幻境中第一眼看见母亲。
      那人戴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咳嗽着催他吃饭,手里还端着他小时候最爱喝的豆腐汤。
      ——就是那一眼。
      所有自信、警觉、逻辑、目标,在那一瞬间轰然坍塌。
      就像从千米高空跃下,降落伞没开,他却在半空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笑容,于是自愿摔落。
      从那天起,他不再问“梦是真是假”,而是开始习惯“活在这儿也挺好”。
      不是幻境太高明,是他潜意识不愿离开。
      母亲的饭菜、父亲的笑容、墙上的斑驳水渍、那件穿了十年的旧毛衣、他少年时代的木书桌,还有走廊尽头那道夕阳映出的剪影——
      每一样都踩在他心最软的地方,每一次都告诉他:“你不用回去了。”
      这一场副本不靠打斗、不靠谜题,而是用温柔的真情实感把他困死。
      ——如果不是那道户部侍郎的印记突然爆裂,恐怕他永远不会再醒。
      苏长安手腕微微发烫,他低头看着那刚刚崩碎的灵印,仿佛能感到血液中还有残留的气息在流动。
      他喃喃自语,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差点就……留在这儿了。”
      他眼里没有泪,只有一丝后怕和一点庆幸。
      “我是真的差一点,就信了。”
      若不是这封记忆的信标将他从幻境深渊中猛然钩出,
      现在的他,或许还在厨房里,接过母亲递来的汤碗,低头说:“妈,你也吃点。”
      他不是靠意志逃出的。
      而是靠运气。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副本修复师”的身份也未必能抵御人心最柔软处的陷落。
      这一刻,他看清了副本最大的真相——
      执念不来自仇,不来自贪,而是来自爱。
      而最致命的执念,往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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