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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海中掠过方才老夫人拉住侯爷的那一幕,眼见父亲的脸色从愤怒到平和。
  南声声不知是什么缘由,让父亲能忍住自己那般粗鄙的言语。
  今日老太太也有些奇怪,是她回府以来,第一次好言好语相劝,还不惜让南采薇受委屈,也要哄住自己。
  难道只是为了三日后迎灵么?
  “春水,你去库房看看,母亲的嫁妆还有多少?”南声声从枕头下拿出一张长长的嫁妆单子,但在交给春水的那一刻,停顿了半晌。
  而后,春水重新唤了句“秋月冬雪”。
  两人应声而入。
  “你们晚上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库房,不打草惊蛇?”
  冬雪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小竹篓,下巴一扬。“区区小事,难不倒奴婢。待天一黑,奴婢就潜入库房。”
  有人用就是方便,南声声心里很满意。
  夜幕时分,一道黑影快速闪入侯府库房……
  冬雪猫着腰穿过回廊,库房檐角积着未化的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两个守夜小厮正围着炭盆嗑瓜子,不知不觉间眼皮子便打起架来。
  冬雪轻巧地翻进库房,火折子照亮落灰的紫檀木箱。
  她一箱箱翻开,一项项比对。
  金镶玉坠,嵌宝护甲,四季衣箱,玉器字画,有不少都没到嫁妆单子上的分量。
  单子上“赤金累丝镶玉项圈十副”的字迹还簇新,可掀开锦盒,里头竟是空空如也。
  冬雪摸着箱底潮湿的霉斑,突然在夹层发现几张当票——永昌典当行,死当,落款是南采薇。
  正要细看,忽听外头传来动静,冬雪连忙揣着证据翻出窗棂。
  朝阳院暖阁内,南怀宴正焦躁地将热茶碗放下。
  “爹今日竟由着那泼皮女子作践阿姐!早知侯府这般窝囊,还不如在陇西……”
  “啪!”南采薇将茶盖重重一磕,“急什么?”
  她慢条斯理拨弄着新得的翡翠耳珰,“你当老太太为何突然向着那死了娘的?”
  冬雪伏在檐下,见南采薇从妆奁底层抽出本泛黄账册。
  “瞧瞧,这是侯府近五年的亏空。”她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墨迹,“田庄旱涝,铺面亏损,公账上早掏不出万两现银。”
  她突然将账册拍在案上,“可夏氏嫁妆里光现银就有八万两!”
  南怀宴眼睛倏地亮了,“祖母是要……”
  “老夫人精着呢。”南采薇冷笑,“待夏清羽灵柩回皇城,不日后就发丧。不出两月,宫里便要发抚恤金,须得嫡女亲自接旨领金。等那万两黄金入了侯府公账……”
  南采薇突然朝外瞥了一眼,“你说掌家的是我这个孝顺孙女,还是那个浑身是刺的嫡小姐?”
  冬雪屏住呼吸,看着南采薇从柜子里取出一盒山珍。
  “陇西带来

第32章 真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