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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本皇子再问一次,昨日辰时,你在何处?”宋砚微微俯身,右手搭在轮椅扶手上,有节奏地敲着。
  好吧,他又问起了别人的事。来回经历了两次,南声声已然习惯了。
  没想到,三皇子殿下有这种癖好,案子喜欢连堂审。
  地上那人痛得直打滚,却是除了嚎叫,什么话也不说。
  宋砚的眉头扬了扬,也不生气,只挥了挥手。
  只听堂下又是一声剧烈的哀嚎。
  这一次,不是断了一截手指。
  那带刀侍卫的刀尖,直直刺入了人犯的大腿之上,生生剜出了个不小的血洞。
  鲜血就这样滋滋冒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可侍卫并没有停的意思,反手就从一旁的火盆里刺出一块烧红的炭。
  “这红炭浸入血肉,不知是什么感觉。”那侍卫露出和宋砚一般的轻笑,刀尖的红炭就这样裹进了大腿的血洞中。
  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席卷在皇城司案审堂的上空。
  南声声咽了口唾沫,分明瞧见那血洞中的鲜血冒着热气。
  一股烤焦的味道迎面而来,她全身发麻。
  这个宋砚,手里的人行事如此狠辣。
  不将人弄死,却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殿下,这……这……”许崔年急得在屋内跳起来。
  那宋砚对着南声声轻笑,“皇后娘娘很是惦记你,空了进宫去看看她。”
  南声声:……
  许崔年心里暗呼老祖宗。地上还躺着一个呢,你就在这里拉家常。
  宋砚缓缓转向地上的人,他已没了力气呼喊,似乎所有精力都用来了忍痛。
  “现在,本皇子再问你一次,昨日辰时,你在何处?”
  地上那人汗如雨下,一个劲深呼吸。他唇边轻声嘀咕着什么,带刀侍卫俯身听清。
  “殿下,他说,他招。”
  宋砚的唇角轻笑,一挥手,那侍卫将男子腿里的红炭取了出来。
  那炭已然熄灭了,一股又腥又焦的味道,熏得南声声恶心。
  “昨日辰时,草……草民在……柳木巷……”
  宋砚笑得眼角微微透出两根纹路,声音里带着几分开怀。
  “这不就对了?早说,也不用受这些苦。”
  这就招了?许崔年第一次在心里怀疑自己。
  昨日三皇子送来个人犯,说此人光天化日强奸民女,让许崔年一日之内结案。
  可昨日他审到半夜,什么法子都用了,这人犯仗着皇城司无凭无据,愣是不招。
  如今三皇子坐在这里,拢共还没审上三句话,就……招了。
  皇城司的人都说,他们鄙视屈打成招,严刑逼供,可许崔年今日竟觉得,有时候用点刑也不是不可以……
  见人犯开始细细招述自己的罪过,南声声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小女还要守孝,不能在外多做停留,还请殿下和许大人恕罪。”南声声很是恭敬地行礼。
  许崔年忙看向宋砚,宋砚这次不再留了,微微点头。
  “是我疏忽了,姑娘节哀。”许崔年很是上道地,将留住南声声的责任归到自己身上。
  随即,看向屋外把守的官差,“快送南姑娘出门,恭敬些!”
  见南声声的背影离去,宋砚的目光才缓缓收回,将许崔年叫到跟前。
  “侯府

第61章 血肉模糊的逼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