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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库拉索写完纸条,琴酒就让绯里奈先行离开。
      绯里奈知道他是在安排他两个月后离开日本的诸多事宜,而且大部分都是关于她的。
      她拿着纸条,恋恋不舍地搂着琴酒的脖子。
      她变了很多,但是关于调戏上司这一点,她的功夫只会越来越深,脸皮也会越来越厚。
      她发现琴酒的喉结是他非常敏感的地方,平时他都会穿高领的衣服也是为了不让别人碰。而这件衣服似乎对绯里奈没有一点作用,要挑逗也就是衣服一拉一扯的事情而已。
      总之在库拉索的宽宏大量之下,绯里奈用半个小时解决掉了琴酒感情方面的生理需要之后,才被库拉索拖着离开这栋根本不起眼的公寓楼。
      绯里奈裹着大衣,脚步轻快,神清气爽,志得意满。
      看着那个楼下异常欢脱的女孩,库拉索关上了窗户,神情中带着一贯的清冷。
      “百闻不如一见。”
      她评价到。
      琴酒的目光落在屋内的钟表上,说到:“的确很特别。”
      不是特别,是奇葩。
      库拉索在琴酒面前坐了下来,翘起女王腿,问到:“所以说,正事呢?”
      “没有正事。”
      琴酒说着,从口袋里面抽出一根烟,轻轻叼着烟头。
      库拉索挑挑眉,道:“事后一支烟。”
      琴酒点烟的手顿住了,打火机的火苗在空中晃动。
      库拉索道:“贝尔摩德说的。”
      “……”
      火苗凑近了烟蒂,烟草的香味环绕在屋内。
      “贝尔摩德是按照金菲士的说法说的。”
      能够看到琴酒神情不自然的样子,库拉索还是乐此不疲的,至于是不是被贝尔摩德给传染,这一点倒是难以考究,毕竟始作俑者怎么看都是琴酒本人的某位属下。
      “新加坡那边出事了。”
      琴酒决定直入正题,说到。
      库拉索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色,只是

伤痕(十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