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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各家各户皆醒,众人见房子着火,纷纷想着救火,更有甚者为些死物,顶着火势抢着把东西往外搬。
      见状,云淮微微一怔,暗道:坏了!
      他只想着将人弄醒,却忘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有见着家中财物受损,而不抢救的道理?
      一时间,他只得冲那些人大喊:「快走!地动要来了!」
      然而众人忙得要紧,根本不理会他。
      云淮不由得气结,只得再次?夜???拍切┤私畔律涑黾??破人?抢肟?
      初试见效,再射出去的冷箭,只会适得其反。
      众人眼见屋子没救,便一股脑儿将火气尽数撒在云淮身上,有些胆子大的,在地上捡起石头,朝他扔了过去。
      云淮望着那些人或哭喊、或咒骂,还要时不时侧身躲一下飞来的「横祸」,胸腔里渐渐有气。
      做什么不好?
      偏偏学那尊菩萨,来救这些蠢货?
      起先他还愿闪身去躲闪,甚至在一块石头迎面飞来时,伸手正正好将那块石头接在掌中,冷眼朝扔石头男子,怒目而视。
      就在这时,一个三四岁女童,蹲下身在脚边抓了把土,煞有其事的,朝着远远立在房顶云淮扔去。
      见状,云淮倏然一愣。
      紧接着,不知是谁扔了块碎瓦片。
      瓦片飞来,不偏不倚正正好砸中云淮额角,划破一道三寸长伤口,顿时鲜红的血淌了一脸,趁着熊熊火光,瞧上去似是披头散发的恶鬼。
      一时间,云淮再次?夜??樽枷路剿闪耸帧
      人群纷纷叫嚷着,四下逃窜。
      忽然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张开双臂便拦在冷箭面前。
      见状,云淮面上一紧,倏然扬手朝来人挥出一掌,只见一个隔空打牛,那人直接胸前中了一掌,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地时在地上滚了两圈,好容易停下。
      潋羽射出的冷箭,「噌」的一声,堪堪好落在何钰脚边,再往上一寸难免要吃苦头。
      云淮挥袖,两手负在身后,冷眼望着何钰沉声斥道:「何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若非此人还有用,他大可任由何钰胸口被射个对穿。
      何钰半坐起身,胸腔内心跳似是战鼓在擂,遥遥望向熊熊火光下云淮狠厉模样,看着他一脸的血,鼓足勇气喊道:「血峰堂就这点出息?对手无寸铁百姓下手,算什么本事?」
      云淮听得不由一愣,他以为自己是在拿这群人泄愤?
      「啊?血峰堂?」
      「朝廷不是贴了告示,血峰堂已被名门正派灭了门?这人难不成是漏网之鱼?」
      「保不齐这火也是他放的!」
      「没错!血峰堂最是穷凶恶极!杀人放火干得还少么?」
      一时间,人群站在下方七嘴八舌的声讨。
      云淮心中愤懑难当,瞪着一双眼睛朝众人望去,冷笑一声面目狰狞道:「说得不错!此火正是本掌事亲手所放,如今火已放,也是时候见见血了!」
      说着,飞身朝人群冲了过去。
      人群中,顿时传来老弱妇孺的惊呼声,忙顾转身逃。
      「四守之阵,起!」月漓清冷的声音,忽然自半空中响起,一道金光将正欲四下逃窜的百姓,牢牢护在结界之内。
      众人发现被困于一堵看不见的墙,根本无路可逃。恍以为云淮来了帮手,顿觉命不久矣,纷纷抱团痛哭哀嚎,唯有一个老汉拄着拐敲击着地面,颤着声恨道:「畜生,畜生啊!」
      云淮身形一顿双脚落地,生生被拦在结界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就在眼前,再想动手却
      无能为力。
      月漓自半空而来,出手既与云淮斗在了一处,抬眼见着他那张鲜血淋漓的脸,不由得微微一怔,适才以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沉声道:「云淮!本尊虽令你不论用什么办法,却没教你放火伤人!你竟敢阳奉阴违?」
      云淮左眼被一滴淌下的血所蛰,不适的闭了闭眼,冷哼一声恨道:「护法大人好大威风!见属下如今这番模样不予以相护,反倒替他们声讨?大人究竟是哪边的?」
      月漓远在城西,瞧着城东头被火光烧得天色通红,又见浓烟滚滚火势凶猛,这才急急忙忙赶来,哪知刚来便见着云淮出手,一时间没来得及多想,这才以为他……
      想到此,月漓恍以为是百姓见着他这个血峰堂的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拿他撒气。下意识往结界内众人看了一眼,转过脸朝云淮道:「走!」
      「什么?」云淮面上微怔,瞬间便反应过来,她这是让自己先离开?顿觉心有不甘,咬牙切齿道:「大人见属下如今这般模样,只给这样

第95章 地动来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