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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也能理解!
      自己是穿越者,一体双魂,虽然身体的原主已经死去,但依旧算得上是“双生”。
      “唉,超凡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如果有一个领路人就好了。”
      煤气灶上的锅开了,水汽顶得锅盖发出突突的声响。
      得,研究暂时告一段落,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
      张怀生取出煮熟的土豆,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干净净,仍有些意犹未尽。
      他看着剩余的储备粮,叹了口气:“还是得省着点吃啊,我上辈子哪遭过这种罪?”
      前世,虽然普通老百姓过得也很辛苦,但大多数人到底不至于为温饱而发愁。
      吃过饭,继续读书。
      晦涩难懂的英文,许多专有名词根本难以翻译。
      就是许多以英语为母语的人都未必能读得懂,张怀生读得也是相当吃力。
      好在张怀生也是不求甚解,遇到一些与自己无关的知识,便一眼扫过,不去钻研。
      只可惜,自己这次带回来的书里并没有出现过“双生”这个关键词。
      相反,许多书都在重复着一件事:任何一个人,如果走了两条途径,轻则癫狂失控,重则当场异化成怪物。
      或许,双生途径很稀有呢?
      夜色渐深,红月之夜比之往常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反正他是不会故意拉开窗帘去作死感受一下的。
      熄灯,入睡。
      …
      半夜,张怀生是被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惊醒的,紧跟着,是密密麻麻宛如炒豆般的枪声。
      在远方,甚至有如同雷鸣般的炮火声传来。
      战争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枪声断断续续响了大半个夜晚,盖尔人的起义军似乎并未把红月之夜放在心上。
      或者说,比起短时间内被红月照射,会有失去理智变成疯子的风险,趁着红月之夜,街上巡逻的军警大幅度减少的时机举事,要更划算得多。
      但不管怎样,张怀生没有拉开窗帘去看的想法。
      因为书中同样记载了一件事:超凡者比起普通人,更容易陷入疯狂。
      他不知道这个界限究竟是多少,能照几个小时才会有影响,但他没有亲身实践的想法。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公寓楼下,伯明翰大道上便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此时天已大亮,张怀生便拉开窗帘,向下张望着。
      这一夜,估计没人能踏实睡觉。
      许多人哪怕冒着被红月直射的风险,也要偷偷向外张望。
      穿着五花八门的叛军们簇拥着以前曾经见过的那个游行队伍的领袖——那个穿着花呢夹克和方格裙的盖尔人,向前走去。
      他叫“詹姆斯·克利福德”。
      据说上次游行后,便被军警逮捕,关进了监狱。
      市井中到处流传着这个名字,他想不知道都难。
      在队伍前方,有扛枪的叛军押着头套麻袋的囚犯,在一根根煤气路灯下站定。
      囚犯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茫然无知地站在那儿。
      随着詹姆斯一声令下,叛军开始将麻绳编在囚犯的脖颈处,随后高高吊起。
      惨叫声只发出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就像被掐住脖颈的鸭子。
      许多目睹这

第九章反抗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