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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
  花修停顿片刻,忽地扬起头,眼角的泪水被他粗鲁地拭去。
  眼中的悲切被坚定代替,他突然站起身来,也不再纠结那杯合卺酒。
  他走到谢锦的身前,在谢锦错愕的眼神中直接吻了下去。
  既然妻主总是将他当做不可逾越雷池半步的弟弟,那他就用行动来打破这个桎梏。
  他要告诉她,他现在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的侧夫,是能与她行鱼水之欢的侧夫!
  花修的吻像他本人一样热忱执着,急促又青涩,似乎带着无尽的爱意与执念。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是对着自己心心念念不知多少年的人。
  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没过多久,他便感觉自己的口齿间传来一股血腥味。
  但是他不会放手。
  他和其他男子不一样,谢锦或许会纵容他、宠爱他,但是绝不会将他当做一位可共度余生的男子一样对待。
  所以,他只能去争、去抢甚至去偷,什么都好。
  只要能在谢锦心中占据一个位置,无论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明明他才是最早见到妻主的人,但凭什么、凭什么别人都可以轻易做妻主的枕边人,而他只能做一个可怜可悲的弟弟。
  只能缩在府中,日日夜夜盼着,盼着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谢锦一次。
  盼着她能用看别的男子的眼神看自己一眼。
  不,不是一眼,要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花修一直吻着吻着,越吻越深,越吻越深……
  可明明他已经和谢锦如此亲密,但唇舌间还是环绕着止不住地苦涩。
  直到他被一道力气狠狠推倒在地,他才停止这个动作。
  “小修!你疯了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锦捂住自己的嘴巴,皱眉看向花修。
  花修一脸泪水,好似刚刚的那个行为不是情人间的亲昵,而是极致地酷刑。
  他笑了起来,跌坐在地,红色的婚服洒落一地,像是一朵开到极致地艳花。
  泪眼朦胧地望着谢锦:“干了什么?”
  “自然是新婚之夜妻夫间该做的事,姐姐要不要让我再做一遍给你看看。”
  谢锦听到姐姐这两个字,心猛得一跳,紧接着就升出了难以掩盖的羞愧。
  他怎么能在做了那种事后,还叫自己的姐姐呢?
  这声姐姐可不是恋人间的调情之语,而是基于她们之间密切的血缘,这让她怎么面对这种的事。
  谢锦狼狈地用衣袖擦去唇间的血迹,欲盖弥彰似的开口:“我只当你还小,不懂这种事。”
  “姑母又莫名其妙地为你我二人求了婚,你定是乱了方寸,我们、我们是不能做这样的事的!”
  “我们、我们——”
  “姐姐!”
  花修高声打断了谢锦的话,起身慢慢走近:“乱了方寸的是你!”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谢锦的侧脸,眼神带上痴迷喃喃道:“妻主,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我心悦于你。”
  “而我们也已经成了妻夫……”
  “……”
  谢锦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小修,我们身上一同流着花家的血,你不觉得我们不该如此吗?”
  “不该如此吗?”花修在谢锦面前蹲了下来,将脸轻轻靠在谢锦的膝上,像归巢的雀鸟一般蹭了蹭。
  他闭着眼轻声道:“有了血缘,那我们将是这个后院中最亲近之人……”

第137章 最亲近的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