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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啊,要紧事处理完了?”
      宴会结束时,月钰桦才回来。
      听到皇后的问话,他点了点头。
      眼神扫过站在她身边正捂嘴打着哈欠的月白——她肩膀上那只鸟不见了。
      月钰桦随口问了句:“父皇呢?”
      皇后叹了口气:“醉了,被宫人扶去休息了。”
      “小白难得回来一趟,父皇一时高兴喝多了些,母后勿恼。”
      皇后淡淡笑了笑:“嗯。”
      见她眉间有淡淡的疲倦之色,月钰桦开口道:“扶母后回去休息。”
      随后眼神落在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月白身上:“我送小白。”
      皇后心想也好。
      这兄妹俩人以前关系最是亲近,或许还有话要说,当即摆了摆手,被宫人搀扶着走了。
      看一眼皇后的背影,月白不紧不慢的把眼神放到正垂眸注视着自己的太子身上:“哥哥,有点冷,我们快回去吧。”
      话音刚落,一件带着些依兰香的披风便落到了她的肩头。
      很难想象,长着一张这么禁欲脸的男人身上竟然有着以‘性感著称的依兰香气。
      “小白为何不唤‘玄夜哥哥了?”
      浅灰色的眸在微弱的光线下并不显眼,几乎跟夜色融为了一体。
      月钰桦,字玄夜。
      原主在天真烂漫的年纪总喜欢在哥哥前面加上他的名字。
      月白仰头,没有从月钰桦脸上看到什么情绪。
      “字儿多,累。”她十分真诚的道。
      月钰桦:“?”
      系统:【………】
      两人并肩走着,突的一阵邪风刮过,月白肩膀上一凉,竟是太子的披风被吹走了。
      她小跑着去捡,刚弯下腰手指尖还没等着碰到那布料,那邪风再次刮过,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拖着披风往前窜了窜,从月白手底逃离。
      她拧了拧眉,有些生气的低声道:“萧应淮,你要冻死我?”
      原本冷就冷点吧,刚才被萧大蛋抱着的时候,这货直接把她整个包进了披风里。
      体会到温暖的月白就再也忍受不了寒夜了,这才暗戳戳的跟太子说冷。
      不远处的房梁上,萧应淮曲着一条腿坐姿懒散。
      他肩膀上还站着一只鸟。
      “月月说话了。”
      萧应淮不耐的掀掀眼皮:“听到了。”
      很明显,两人都听到了。
      但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性失聪。
      在第三次没有抓到披风后,月白怒了。
      还没等着她发火,远处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宫人:“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月白看的月钰桦挪开目光。
      “何事?”
      那宫人收住喘息声,踮起脚在他耳边道:“殿下书房好像进贼了。”
      月钰桦挑挑眉。
      也怪不得他惊讶。
      多少年没听过‘贼这个字了。
      他还以为‘皇宫空空如也,贼走之前还得留下点东西这种传言已经在贼圈传开了。
      “知道了。”
      他微微颔首。
      月白两手空空的走回来,指着不远处那棵树上挂着随风飘荡的某衣袍。
      “哥哥,我待会让人给你弄下来。”
      月钰桦:“………嗯。”
      他就那一件,不弄下来,明天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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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流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