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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毓端起酒碗喂他,哪是喂,都赶上灌酒了,恶狠狠的低声警告:“别多嘴啊,人设你懂不懂,薄晏清要是个嫌贫爱富的,早晚露出马脚,你急什么急。”
      裴东识差点被呛死。
      灌进喉咙的哪里是酒,分明是刀子。
      摊上这么一对坑人的师徒,他觉得作了八辈子的孽。
      走之前,南娇娇说做伤药还缺几味药引,江毓心情好,看在那两坛烧刀子的份上,大手一挥,让她自己去药园里拔。
      薄晏清要帮忙,南娇娇把他摁回椅子上,说很快就回来。
      是很快,也就十分钟。
      回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躲在柱子后,往前厅里瞄了好几眼,然后以百里冲刺的速度冲进来拉起薄晏清。
      “怎么了?”他往回拽了一下。
      南娇娇跌回他心口,还没站稳,拉着他就跑,“很晚了,我困了,赶紧回家!”
      薄晏清不疑有他,却在瞄了一眼南娇娇怀里护得很紧的木盒子时,深邃的眼窝里浮出几分笑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裴东识立即起身,茶也不喝了,把车钥匙给一下人。
      “把我的车开过来,麻烦你送我回去一趟。”
      又吩咐伺候江毓的下人,“这两天别给我打电话,大事小事都别打,师父要是找我,就说我公司事多,很忙,明白吗?”
      下人听得迷迷糊糊的,而且迷迷糊糊的点头。
      话没听懂,但是裴东识走得很快,倒是看懂他很明显的想逃。
      薄晏清也喝了酒,不方便开车,雾园养了几位司机,

第620章 薅秃了再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