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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真不舒服啊,还是只是托词?”
      乔岁在暮寒的身后走几步,差不多无人看见以后,他便折回来牵她的手,“方才的不舒服是假的,若是再待下去,便真要不舒服了。”
      乔岁瞥他,“怎么了?”
      晏暮寒寻思着,这回可不能说些狠话,否则又要让她听了编排。
      他一本正经地道,“那些女人的目光像要吃了我,很可怕,所以得快些离开。”
      乔岁看他这个样子实在忍不住想笑,“太虚伪了你!”
      晏暮寒掐了掐她的脸。
      “大胆,说朕坏罢了,如今还说朕虚伪?”
      乔岁就在他身边走着,与他在一块儿的时候便心情愉悦,脚下自然也轻快不少。
      晏暮寒道,“小心脚下。”
      乔岁觉得好笑,“没那么夸张吧,这一片可到处都是平地,连个台阶都没有,我可不是什么瓷娃娃,碰一碰就要碎。”
      晏暮寒对她说的这话略为不满,“什么瓷娃娃碎不碎的,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过去就莫名仔细她,如今腹中还揣了个崽崽,便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毕竟,他观了许多医书,无不言女子怀孕是多么辛苦,女子生产是多么危险,尽管他的小姐身子康健,太医每回诊断,都数次保证不会有问题,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
      为了将来生产更安全一些,如今就必须要做完全的准备,最重要就是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即便她总说他过于夸张,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再经不起一次失去了。
      命运的玩笑,已经够了。
      如果再次叫他面临曾经的那些场面,或许再之后,他便不再是他。
      晏暮寒绝不允许。
      那边的裴司上前禀告,说有事要与他说。
      乔岁听言道,“你们说吧,刚好春天来了,许多话也都开了,我到御花园去坐一坐。”
      晏暮寒颔首,“也好,你自己小心着些,怀着身子呢,与过去不同了,不要太冒失。”
      乔岁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晏暮寒目光示意她身边的小宫女。
      宫女是裴司的亲信,绝对忠臣,武艺除了裴司和过去的景裴以外,也不逊于暗部任何一个人。
      宫女恭敬行礼,沉默地跟在乔岁的身后。
      乔岁到慢慢走到了那边的御花园,在凉亭里坐下。
      能听见鸟语和花香,比方才那个沉闷兮兮的宫殿要舒服多了。
      乔岁往裴司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
      “景裴的丧事……”
      “回娘娘的话,都已经办妥了。”
      “裴司还好吧。”
      “回娘娘的话,裴护卫……已经没事了。”
      乔岁侧头去看那个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
      乔岁发觉,自己现在越来越能以平常心面对那些离开了。
      其实就像后世说的,在一个人死后,如果还有人记得,在某种意义上,那个人便还在。
      她有的时候闭上眼睛,总是经常想到一些很美很好的画面。
      感觉清泽和韩恩公还在一起习武,晏清音应该也会在某处赏花,看着盘旋于天空的鸟儿、思考他的哲理,哥哥在花园里看报表,微微皱着眉头指出问题,她的爸爸妈妈则像她现在那样坐在边上,看着较

第333章 大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