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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先秦法学[1/2页]

秦时之七剑传人 未闻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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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的扶苏不由猛地抬起了脑袋,脸色泛着凝重。
     嬴政的目光透过冕冠旒珠,紧紧的盯着自己的长子,也看见了他的异常反应: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儿臣……确有耳闻。”扶苏揖手躬身一礼,重新垂下脑袋,闷声回答道。
     “你有何话说?”嬴政眼也不眨的盯着扶苏,进而问道。
     “儿臣……无话可说!”扶苏叹声回答道,语气中尽是无奈。
     这种事,谁也没法解释,只能靠清者自清,但很多时候即使是清者,也扯不清楚。
     说来,这些年在北地的历练还是对扶苏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心性坚韧了许多,若是换作曾经的他,此时就不止是无奈,更多的恐怕是惶恐与不安。
     嬴政看着自己无话可说的长子,微微颔首道:
     “你确实无话可说。”
     “你,知道白起是怎么死的吗?”嬴政突然话题一转,提起了昔日的秦国武安君。
     扶苏低垂着的眼眸中闪过更多的无奈,沉声回答道:
     “武安君白起,昔日我大秦的第一名将,‘人屠之名威震天下,后居功自傲,意图谋反。”
     “不成,畏罪服毒自尽。”
     当然,史料记录武安君是选择了自己体面,实际上却是当时的农家高手帮他体面的。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都知道白起不是因为意图谋反而死的。
     嬴政按住天问,在王座之前缓缓来回踱步,声音带着一贯的冰冷低沉:
     “这只是史官的记录。”
     扶苏低头不语。
     他知道这只是史官的记录,他也只能复述史官的记录。
     至于事实,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不能说——在场的人里,有人能说,可惜不是他。
     见他不打算说,能说的人自己说出来了:
     “事实上,武安君从未想过造反。”
     嬴政不含感情的叙述道,“他自己知道,昭襄先王知道,文武群臣,天下百姓,乃至后世之人都知道!”
     “他的罪过不是造反,但……他有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身位王臣,他有了造反的能力,这就是他的罪!”
     简而言之一句话——功高震主,怀璧其罪。
     说直白点呢,就是当你有了造反的能力,而君王也认为你要造反的时候,那你就是造反了。
     或者也可以按照先秦封建版主客观相统一原则——客观上具备实施犯罪的能力,主观上人家认为你有这个想法,主客观统一,你就是犯罪了。(纯属胡扯,请勿在意)
     白起所遭遇的一切,原模原样套到扶苏身上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也是扶苏不能主动提及武安君白起之死真相的缘由。
     嬴政停住步子,重新看向自己的长子,厉声说道:
     “身为朕的长子,这样的罪,从你出生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背负在身上了!”
     扶苏依旧沉默,弯着腰,低着头,目光愣愣的看着地面,不做任何回应。
     他也没法做出回应,就像白起临死前,也只能认命,说自己获罪于天。
     嬴政没有在意长子的沉默,继续说道:
     “生于帝王之苑,这是与生俱来的原罪,谁也不能例外。”
     “事实证明,昭襄先王的决定或许是个错误。”<

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先秦法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