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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看,塔露拉。”
      “什么我怎么看?”
      谈话途中,特列斯与塔露拉来到了包间的阳台上,这所谓的合作商谈一时半会也决定不了,所以他打算问问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的意见。
      “那对兄弟谈和,你支不支持?”
      “我觉得谈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还是说你有法子?”
      “别期待我,这始终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家务事,我这样的外人插足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不是马上就变成一家人了么?”
      塔露拉的话让特列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也知道是假结婚吧,只不过是在政治上的身份利用。”
      “话虽如此,但是总归有了个接点吧?”
      “你认真的?”
      特列斯可不觉得这所谓的接点对那两兄弟有什么作用。
      “就当是心理安慰吧,反正特列斯,以你的身份说几句话也还是可以的,当然,和那位老人家说的一样,为了避免开战的最坏情况,我们也许需要从中努力介入一番,文月姨恐怕也是为此而到来。”
      “我只是觉得太傅和文月夫人的会面让会景怀兄产生不信任感,原本他和太傅的立场就不太一样。”
      “这么看,你还是站在我那位便宜舅舅那边的啊?”
      “这么说的话,你难道是偏向某一方吗?”
      特列斯摇了摇头。
      “这就是所谓的先来后到?”
      “也可以这么说吧,无论如何,这事情都挺麻烦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
      反正特列斯觉着这事情和他关系不大,毕竟大炎皇室衰落不衰落和他无关,他要如何行动,果然还是要等这次青君归炎祭之后了。
      “所以你真不打算插手?”
      “我和魏老板的合作仅限于帮他回归这京城,至于要如何做取决于他,我们在这里给当事人决定什么,也无济于事,不如想开点,去想想别的事情吧,就比如青君归炎祭,好好享受一下。”
      “真有你的风格,那算了,我也不多去劝说什么,就当重在参与好了,我记得,是两天后吧?”
      “对,两天后,来点大家都欢喜的局面。”
      特列斯转过身去,拍了拍赈灾那里显得有些不太自在的欣特莱雅的肩膀。
      “走了。”
      “谈妥了?”
      欣特莱雅觉得这房间里谈论的事情对于她而言有些过于煎熬,虽说她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但是这当朝太傅在这里讨论怎么让现在的皇帝下位,听着就挺危险的。
      “也没什么妥不妥的,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其他事情也没太多变化,不过有些事情我倒是想和你聊聊,一起走走吧。”
      “行。”
      欣特莱雅倒是不在乎特列斯要和自己聊什么,反正他对自己也没坏过,虽然偶尔这人喜欢整一些活,但是只要不叨扰自己的平静生活,倒也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不过.....
      走进巷子换回了自己那原本萨卡兹外貌的特列斯带着欣特莱雅来到了一家婚纱店。
      “你喜欢什么款的?”
      “????”
      天马小姐只觉得某人是不是有点飞跃了起来。
      ——两天后·林府
      “左宣辽啊左宣辽,朕真的是每次来都可以碰见你。”
      “陛下你这话就不对了,是我每次来都可以看见您啊,我来这林府的次数可比您多了去了。”
      “啧....”
      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景怀依旧记得自己将这宅子交付给特列斯之后也就来了那么一两回,他听人说这左宣辽隔三差五就来找某人喝酒,不过无所谓了。
      “我说老燕,陛下今天也是来喝喜酒的?”
      “不,陛下是来主婚的。”
      “哦哟,我倒是忘了这茬了,不过今天这主婚人有点多啊。”
      “嗯?”
      景怀有些疑惑,他总觉得情况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记得今天是假婚礼,虽然规模不大,他还是任由特列斯请了他的亲朋好友,还有在这京中新认识的人,不过也有不少人推辞了这次邀请,就好像是他的好友陈青鸢,还有前监正的周馗,这两个人为了钦天监的事情忙里忙外,不过陈青鸢大概也是不想看着假婚礼,所以就由他来进行主婚。
      “主婚人有点多是怎么回事?”
      “算上陛下您,还有一位您大概不太想看见的人,还有就是一位硬是被叫来凑数的人。”
      “我总感觉今天这婚礼大概会是别出心裁了。”
      没有张灯结彩,没有礼炮,只是有一些熟人在院落和中庭,而很快的,景怀也是看见了,左宣辽说的自己不想看见的人。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来,不过他就当无视。
      那左宣辽,真当朕会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么?
      “这不是庆德的儿子么,是来主婚的么。”
      一个冷清的男声响起之后,景怀的眉头拧成一团,那是一个穿着棋盘一样的格子长衫,有着黑白二色长发的青年人。
      也是被列为大炎历史上凶恶犯罪之一的大罪人——岁兽化身·赫。
      “朕倒是忘了你的存在,岁兽化身。”
      “我和你也不熟,只不过那边的老小子,还有你父亲和我相识罢了,曾经他们借了我的力量登临帝位,不过你倒是不需要我,或者说现如今的大炎,早已经进入了你布置好的局面了么?”
      “我听说是你输棋了才帮的忙?”
      听到景怀的回答,赫却只是摇了摇头。
      “输棋是一回事,主要还是我乐意入局,那时候的大炎当真有趣,豪门望族因为失利被贬黜江南,可那一族却又成为了你荣升的台阶,只可惜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之后的你却也没有给予他们多少机会,反而让他们蒙受灭顶之灾。”
      听到赫的话,景怀的脸一黑,的确,那次失利是他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情,登临帝位的路途是何等险峻,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想着回报那一族,但是未曾想到的是,那一族招惹的麻烦比他想象中还要巨大,那是在于他父皇时代遗留下来的纠葛,结果导致的是一门被灭,他甚至都没有找到丝毫的凶手踪迹。
      “你的**之路步步失败,却也还是坐稳了这个位置,不过坐的应该是不舒服吧?”
      “燕来年,让他闭嘴。”
      “还有你,禁卫统帅,承蒙江南那一家照顾,授予一身本领,那授业之恩,最终无以为报,只能看着那一家人无影无踪,甚至连恩师之仇,都无法得报,你这禁卫统帅也是窝囊啊,燕来年。”
      “唔....”
      手握重器,可燕来年却迟迟没有出鞘,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黑白发的青年,沉沉的叹了口气。
      “陛下。”
      “算了。”
      知晓自己护卫的苦楚,景怀也是摆了摆手。
      “还是和以往一样辞色锋利,楚珏那老头倒也没说错话。”
      “怎么?我那相识复职了?”
      “他本就没有做错什么,秉烛人的运作还是需要一个人来把持大局,柳相如这个逆臣险些犯下堪比你的滔天大罪,而作为帮凶的叶梵真,可惜朕没有太多证据,不然他也一并治罪。”
      “呵,你至少不想看到狗急跳墙吧,毕竟一个秉烛人督头手里的牌,还是没办法摸的一清二楚的,就算有禁卫军维护宫城,可谁又知道会不会有像是柳相如投毒那样的惊险刺激。”
      赫丝毫没有对眼前这位皇帝嘴上留情的打算。
      “作为皇帝而言,你做的有些太差了,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位大炎皇帝都要差劲太多,庆德的儿子,你的才干,还不及你父亲的十分之一。”
      “父皇一代贤君,朕自然不及,可你拐弯抹角的,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那自然是.....”
      “好了,到此结束。”
      当赫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在身后笑眯眯的年制止了他。
      “年,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在那帮我们两个好妹妹挑选等会要穿的衣服,在这耍什么嘴皮子呢?”
      “你们自己挑合心意的不就好了,我答应帮你们主婚就已然是容忍的极限。”
      赫一想到某人死皮赖脸的样子就觉得不爽,他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搞什么正式的婚礼,如果是注重形式的话,早在尚蜀让令给她们二人主婚不就好了,非要拖到京城。
      虽说那家伙是一时兴起的可能性更大就是了。
      “罢了,唇枪舌战也非我本意,庆德的儿子,你就随意吧。”
      说完,赫便是被年拖着进了里屋,至于景怀则是看上去眼皮狂跳。
      “燕来年,朕想回去了。”
      “没人能拦您,如果您想回去的话。”
      “啧....还是主持完婚礼再跑好了,姑且还是要弄个场面派人去送到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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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喜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