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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督头,我相信我们莱茵生命会成为您的优秀合作伙伴。”
      “什么?您需要邪魔?如果以您的权限我忘了天师府抵制邪魔,非常不好意思,或者说我该叫屑非常抱歉,我的炎国语不是很好。”
      “真是太美妙了,您的天赋的才能如果加入莱茵生命,一定能成为高层人员,真是让人觉得惊奇而又恶魔般的发现,这份研究能否由在下进行购买呢?什么?还未完成?那么我就期待它完成的那一天好了。”
      “非常抱歉,女士,乌萨斯方面的渠道被封锁了,我们的人被内卫杀了个一干二净,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为您寻来了替代品,这是和来自伦蒂尼姆的一些萨卡兹朋友交易来的特殊产品,还请小心使用。”
      柳相如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那个俏皮男人的脸,算不上出众,但是绝不会让人讨厌,可以说是一个出色推销员的脸。
      阴谋和交易,秩序与混乱,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柳相如只差一步,就败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下,那个天灾术士,他究竟是什么东西?
      仅仅是回忆起来那星辰闪烁般的右臂,她就有些不寒而栗,仿佛已经与邪祟融合的细胞因为那股力量的本源而颤抖一般。
      自己布置的关于隐秘的暗子被拔除,但也并非全部,自己交给叶梵真的只是一部分,可如今也未曾听闻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是青君归来了吗?
      不能获取,不能得到,不能传播,只是孤寂和沉默存在于此,那令人感到灼热的视线也消失了,此刻的她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邪祟蛇身,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其实那些天师与她的差别并无那么大,他们兴奋的切割自己的身体,解体自己的内脏和骨骼,疼痛早已经不会成为她的阻碍,可现在,她多少有些渴望疼痛了。
      “.............”
      她听到了脚步声,看来那位看守者似乎回来了。
      “可以讲话了。”
      脸上的黑布被粗暴的扯了下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有些陌生的黎博利青年,不过那声音柳相如绝不会忘记。
      “是你。”
      他夺走了自己的声音,夺走了自己的一部分想法,试问这样的能力是一个人类该拥有的吗?
      哪怕是用古老的秘术来解释,她也不认为可以做到,毕竟她现在,已经超越了人类。
      黎博利青年一脸遗憾,似乎是对自己错误的决定感到有些懊悔。
      不过这在柳相如看来更像是嘲弄她的性命似乎就在对面的一念之间,不过这也是实话。
      “你究竟是什么人。”
      “嗯....新世界的神?”
      “哼,那还真是了不得。”
      柳相如自然不会信这种规划,而特列斯也是敲打了一下她的鳞片,笑眯眯的将手掌刺入了她的腹部。
      “?!”
      柳相如能感觉到,这不是攻击,而是‘融合!
      他在...和自己的邪祟躯体融合?!
      “你...怎么可能?”
      要知道邪祟的生物兼容可是她长久以来的研究目标,甚至可以说这幅超越者的身躯更是她自满的作品,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轻描淡写的就这样开始与她的身体进行了融合?
      “你研究的那些不过是我玩剩下的,而且我早就制造出了邪祟之王,不像你,还需要打什么古代种的主意。”
      当然,特列斯是用神明残骸和大量的上级邪魔的反复实验堆起来的,毕竟比起这个时代,他那时候想找邪魔当实验材料简直跟喝水一样容易。
      当然,反正是为了打击别人,看看这人破防是什么表情,不过结果却让特列斯有些失望。
      柳相如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看样子你不为所动。”
      “黑鸦之王。”
      “挺聪明的。”
      回忆起了特列斯萨卡兹人的身份,柳相如当初就猜测这个天灾术士大概是萨卡兹诸王庭的成员,属于那位独成一军的黑鸦之王的派系。
      “原来,我的道路并没有错。”
      “不,你错的挺离谱的,至少我可没把自己国家的子民当做实验材料来用。”
      就算是被冠以暴君凶王之名,特列斯对于自己的子民而言依旧是神君,是不可动摇的贤主。
      在这点上,他可是问心无愧。
      “哼,我不会反驳什么,但我只是个探求者,我只不过是去做了我渴望的事情,放弃了秩序的束缚,遵循内心的声音罢了。”
      “渴望混沌和进化,嗯,我倒是有个和你差不多的下属,不过他能够认清楚该做的事情和不该做的事情,可你越界了,不过因为我不是大炎人,所以惩戒本打算交给大炎自己来,可你的结局,似乎在你的那些事情之后,也不会太过长久了。”
      “青君归来了。”
      “是,要拿你这个逆臣祭天。”
      “................”
      柳相如陷入短暂沉默,随后面色平静的说出了一句话。
      “那还...真是荣幸。”
      ——承云台
      一头华发的少年郎戴着青铜面具站在那里,**晴空之中汇聚灾云,可没有人能够逃走,没有能用行动表达自身的畏惧,他们只是咽下口水,注视着在那白衣的少年郎手中搅动的风云,以及那怒目的青铜面具之中,隐藏的情绪。
      “贫道成名二百载有余,护卫我大炎疆土许久,将士抛洒血热,门徒逝于边界,大炎朝局乱象,亦有动荡,可那并非天师府之责,故无意插手,可现如今,京城乱象,竟是由一位天师府出身的门徒所致!”
      少年清亮的声音铿锵有力,伴随着晴空霹雳,传达给了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那高台之上面色铁青的景怀帝。
      他知道,事情有些坏了,饶是他**十几载,也未曾见过如此场面,这老神仙是想掀了皇宫不成?
      天灾云依旧在所有人的头顶呼呼作响,可就算有人满头大汗,想要逃离这里,却像是被摄走了心魄,无法动弹。
      “缚身法。”
      陈青鸢低声念出了老神仙的手段,而一旁的师弟师妹们皆是一脸困惑,虽说他们天师府的门徒没有被缚身法定住,可在他们看来,这缚身法不是这种范围和用法啊!
      “大师兄,缚身法是这么用的?”
      白天师的六弟子慕容拓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可是大师尊的缚身法,自然不同凡响。”
      老四秦天没好气的看了自己师弟一眼,不过内心却也是有些惊骇,因为就算是他的老师用处来的缚身法,也不能定住满朝文武,更别说他大炎的武官又不是什么孬种,缚身法能够定住他们?
      一时之间,秦天也觉得有些惊骇无比,这老神仙的威能和法术手段,究竟到了什么境地?
      “柳相如!带到!”
      承云台的大道跟前,在那风云激荡的天色之下,黑色的朝服在狂风之中不断飘扬,但是那兵部尚书的身子却丝毫没有动摇,更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他居然能动?
      而且那柳相如,不是早早的死了吗?!
      “..................”
      景怀帝忍不住想要哀叹,毕竟这柳相如是秘密藏了起来,现在被这样大摇大摆的推出来的话,恐怕不是找个人顶包就能了事了,只希望此事在老神仙的影响之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弟子柳相如,见过青君。”
      神色平静的柳相如看着眼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少年郎,仿佛想要透过那面具,看到?的表情。
      可马上,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因为她自认为超越了人智,可在细细的查探了这位面具上充满怒容的青君之后,她却发现,他似乎,没有他的话语表现的那般愤怒和血气上涌。
      她感受到的是一股平静。
      而自己,在这位老人家看来就好像是一只蝼蚁一般。
      “你怕了?”
      特列斯的轻笑声传来,柳相如没有回应,她只觉得自己的细胞在战栗,她只觉得,眼前的这青铜面具的少年郎,根本不是什么护国柱石,?只是个披着青君这名头的怪物!
      “你....你是何物?”
      “贫道乃天师府第二十七代掌门天师,道号‘青君,逆徒,可知罪。”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青君.....”
      她想到了自己一直唾弃,觉得道貌岸然的师长,那位处在一旁队列之中的白天师,那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迂腐老人。
      但是她却又明白了什么.....
      回忆起了那白天师的教诲。
      【邪祟之物,终究是邪魔外道,如若想登峰造极境,那遍将道法穷尽,不要回头。】
      她感觉到了自己已经在道法穷尽,可如今看向眼前这位青君,看着自己身侧押送自己,让自己无法动弹的特列斯,她意识到了,她只不过是走到了自以为的极限,然后想通过邪祟走近路罢了。
      “我...走错了?”
      “我不予评置,不过你走的路子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路,可走法,的确是错了。”
      “身为大炎臣子,身为天师门徒,柳相如,你可知错?”
      青君冷寂的目光仿佛将她洞穿,这位张狂,恃才自傲前任秉烛人督头,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限性。
      原来,走道法之路,穷极境地,是可以获得进化的。
      “哈哈哈哈.....逆徒...知错。”
      她满脸懊恼的低下透露,那异形的蛇躯仿佛因为她的心灰意冷而开始崩解。
      “如此,甚好。”
      白衣的少年郎将手掌按在了柳相如的头上,这位逆徒,这位逆臣,闭上了那双妖冶的紫色蛇眼,默默的接受了自己错误的现实。
      “就此正法。”
      雷光坠落,那一瞬的闪烁,让所有人忍不住闭上双眼。
      特列斯只是用着那乌黑的眸子注视着柳相如的覆灭。
      那原本不会简单覆灭,会进行自我再生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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