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森从没想到丕平还能给他玩出一手兵谏,当时他看到丕平冲向汉诺威城内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丕平太过憋屈,想要纵马发泄一下,可随着这小子越发突进,冯森便感觉到了不对劲。60;62; 这特么不是去马场的路,这特么是去哈德拉德中军大帐的路啊。60;62;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冯森才发现了丕平的目的——兵谏,或者说,强迫哈德拉德出兵。60;62; 这件事如果是冯森来做,肯定是不成的,首先,丕平能一路飙马冲入哈德拉德的营帐,其主要原因是丕平是查理的儿子,大家都认识,没人敢伤他,换冯森去冲营,估计走到一半就不得不退了。60;62; 其次,丕平作为法兰克王子天然具有威望与保障性,换句话说,兵谏甚至夺权的过程中,下面的人不会因此而人心惶惶,因为法兰克王子是哈德拉德这个公爵的上位替代,60;62; 如果是冯森兵谏的话,百分百下面的人都是一片“你谁啊?”,他们需要一个有约束力和能保障他们利益的人存在,这些东法兰克的贵族虽然组成了一个同盟,但是你要他们给哈德拉德献上忠诚还是太难了。60;62; 这么一想,丕平还真是兵谏的最好人选,如果这次兵谏能成功,虽然在收服撒克逊贵族和战俘这个问题上有了一些困难,但安全性却提高了很多。60;62; 于是为了给自己的第二计划再上一道保险,冯森再一次改变了主意,带领着手下的骑兵跟在了丕平的身后,为其保驾护航,成功冲入了哈德拉德的营帐中。60;62; 驾着马,冯森缓缓从营帐的破口中进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奇景。60;62; 金黄色的晚阳从帐篷的缝隙中射入,时间仿佛静止,原先在帐篷中的贵族与侍卫们手持武器,不知所措,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丕平一般,用着他们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目光注视着丕平。60;62; 偌大的营帐中,一片狼藉,在这片狼藉的正中央,丕平骑着一匹白马仿佛,瞪着燃尽怒火的眼睛,将长剑架在哈德拉德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60;62; 看着脸色逐渐铁青的哈德拉德,丕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轻轻吸了一口充斥着焦糊味的空气,心绪逐渐恢复了沉静。60;62; “丕平殿下,你这是想干什么?”哈德拉德挺直了胸膛,“难不成我犯了什么罪不成?”60;62; “未曾。”丕平朗声回答道。60;62; 哈德拉德冷哼了一声:“既然我没有罪,丕平阁下,你杀入我军帐中又是为了什么?”60;62; “我要你出兵北上,救援父亲!”60;62; “那我也告诉你,王子殿下。”哈德拉德高声咆哮道,“查理殿下被围,我和你一样心急,但你可曾想过,整整两万军队出发,如果要保持战斗力的话,需要多少粮草。60;62; 这段时间萨克森在叛乱,弗里斯兰在叛乱,你可知道耽误了多少农耕,到目前为止,我都还要为明天的粮草发愁,你区区一语,便要我北上?”60;62; 丕平瞬间卡了壳,他虽然凭着一腔热血一路从城门一路杀到了中军营帐,却从没有想过要如何逼迫哈德拉德出兵,将长剑架在哈德拉德脖子上,这便是他计划能够预测的极限了。60;62; 不过,丕平后面还站着冯森呢,他越众而出,站在了哈德拉德的面前:“丕平阁下虽然驼背,可也愿意搏杀战场,愿意为了一丝存在的可能来冲击您的营帐,而哈德拉德阁下,你虽然身体强壮,四肢健全,却有着一颗兔子般的心。”60;62; 哈德拉德今天撕破了脸皮,却是冷笑道:“汉堡伯爵阁下好手段,丕平殿下真是被你玩弄在股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兵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