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揉了揉鼻子,这东西感觉已经不是长在我身上的了。
林芯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撑着下巴无比同情地看着我说:“陶慈同学,你的感冒君已经成功地缠了你一个星期了,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打败它呢?”
“你觉得我能打败它吗?”我幽怨地趴在桌子上反问道。
“能呀,请假出去扎一针,包准你明天就又生龙活虎的了。”林芯一点都不怕我这个传染源会把病过到她身上,揽住我的肩端出一副舍己为人的样,“最多我吃亏点就是了,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陪你出去打针。”
我没好气地戳穿她的鬼心思:“少来,别想借我达到你跑出去玩的计谋。”
“谁想跑出去玩了?得,你就好好地和感冒君继续相亲相爱吧,没眼看你。”她理直气壮地白了我一眼,转回头托着腮一脸不情愿地翻着下节课要上的政治书。
我拿出从校医室里开的药,一口气把这些五颜六色的药丸都给服下。都怪这该死的感冒君,不偏不倚地正好在广一模考试的第一天缠上身,以致于开考的两天里我都只能顶着一昏沉沉又迟钝的脑袋进考场。别说什么手感了,我连英语试卷上那向来被誉为白送分的信息匹配都差点做不出来。看来这次大考,我会死得很难看,特别特别特别,难看。
想到这我突然好想打电话给简昊熙,只要听听他那把温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都能好受很多。但为了不被他发现我感冒,这一个多星期我都只敢和他发信息,根本不敢讲电话。等广一模的成绩出来,我该怎么和他交待呢?
这真是一个非常考验智商的问题。
这个非常考验智商的问题在下午达到了最大值。因为随着一张又一张飘下来的试卷,广一模的成绩以最忧伤的姿势呈现在我的课桌上。
商量一下,要不感冒君升级为发烧君,然后就说考试时陶慈是在烧坏脑的状态下做的试卷?
晚修前班主任老赵把我叫去了办公室。他打开电脑里的成绩表,鼠标在我的各科成绩上轮流滑过,最后停在了我的级排名上——“67”,呃,旁边还有一栏,那里边的数字是个位数“5”,那是我上一次月考的年级排名。
“陶慈,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其他同学都在进步,而你却在以挑战心跳的速度退步?”老赵板起面孔,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毫不客气地向出传递着不满的讯息。
我也被自己这“大跃退”的退步速度挑战了心跳,想了半天也没向出一个合情又合理的解释。感冒对于老赵来说,显然是不具备成为解释的资格的。他一句“如果高考感冒了你也准备要考成这个样子吗”就能呛得你半个字都憋不出来。
见我沉默了,老赵又换上一副家中慈父担忧儿女的凝重表情,说:“告诉老师,是不是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了?你们要早恋啊,学校可以不反对,但是影响到了学习的话,就是万万不可以的啊。”
“老师,您放心,我感情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事情要追溯到上个学期我在校门口公然投入简昊熙怀里的那一幕火热了整个奕华中学
第 102 章 玖,欺骗或隐瞒(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