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威也不是个吃素的,平日里仗着人高马大在村里横惯了,这被人一拳直捶面门,顿时就冲上去与解遂扭打在了一处。
“你看你这一身蛮力,哪像个正常人该有的?!只不知你那母亲跟什么玩意儿生了你!我看你就是个妖怪!野种!”张威边与解遂扭打,还不忘了叫骂。
“做什么做什么?哎,别打了!”邻居家邹婶儿闻声从自家院墙边绕过来,上前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两人脸上均挂了彩,青一块红一块的,解遂喘得似头困兽,怒目圆睁地瞪着着张威。
“这家伙在山里捡了个妖怪!还想将妖怪带回村里!邹婶儿您能让这妖怪住你隔壁吗?!”张威被邹婶儿拉着,还想继续扑向解遂。
“哎我说别打了!!”眼看两人又要扭打在一处,邹婶儿忙大喝一声。
然后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地上那奄奄一息的人:“小解啊,这……你也知道,最近这附近不太平,你就别让这陌生人进村了。若他真是个人,这模样怕是也活不成了,不如你就……”
解遂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
良久,他才转过身,回身行到那“仙人”身边,将他背起来,离了小道,往江边去了。
掷崖山山脚、江岸边,以木柱与干草搭了个小棚,那是解遂以前与父亲歇脚的地方。
他将身上的人在小棚里的草榻上放平了,探了探那人的鼻息与体温。
喷洒在指节上的灼热鼻息深长平缓,与一般人睡着时并无两样,就是身上烫得厉害。解遂背篓里药材有限,
第 10 章 过去(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