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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相胆战心惊,连忙扣头道:“臣老了,老寒腿送死反反复复的,陛下开恩,臣在外面站着等吧!”
      皇帝就看向了林相,“你呢?你和宋相一样,也是老寒腿犯了?”
      林相额头冒汗,连忙点头,“臣的年纪可比宋相还要大上几岁呢!”
      林相这话没毛病,他的年纪确实比宋相大,按照他身体情况和年纪,以及朝中局势来看,最多三到五年的时间,他就该退下来颐养天年了。
      “如此你也想退到外面去等着了?”
      “是!”
      皇帝就笑了,“朕很想成全你,不过你的事情还是先交代了吧!”
      林相猛地抬头,看向皇帝,额头的细汗就更多了。
      “陛下在说什么?臣听不懂!”
      皇帝就冷笑了一声,道,“你要是听不懂,那就跪着,跟着陆泽中一起说,看看他犯的那些个大逆不道的灭门之罪里面,有多少是你在里面推波助澜的啊!”
      皇帝的声音猛地拔高,显然已经没有了多少耐心了。
      林相猛地跪了下来,一直不停磕头,“陛下恕罪,臣惶恐!”
      “林玉书,朕再说一遍,朕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就别怪朕了!”
      “是!臣知道说!”
      林玉书能做到文臣之首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他自然很会审时度势,更加明白要是他再死咬着的话,帝王之怒,将会和气可怕!
      看见林玉书松了口,宋远想要躲开,连忙拱手禀报道,“陛下,臣……”
      “你就给朕在这里等着!”
      皇帝冷冷的看了宋远一眼,宋远可怜兮兮的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没搭理他,目光转向了林相。
      “林相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上的陆泽中的贼船?”
      林相低着头,闭闭眼,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成了视死如归的样子。
      “事情还是要从涟纯长公主的失踪说起!”
      “十几年的时间,果然!”
      皇帝想到了季友泽兄弟的推测,此时林相的话,无疑是印证了的。
      “如果要取一个时间点的话,那就十五年前吧!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很多。
      那时候,臣还是一个嫉恶如仇,一心想要稳定朝局,辅佐先帝的朝中重臣!”
      林相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文臣之首了。
      “其实先帝旁的毛病没有,主要的还是好色,后宫美人众多。
      据说他一开始的时候,最为宠爱的还是三十几年前的揉眉娘娘,一个宫女。
      那柔妃娘娘后来暴毙了以后,宫里的美女一个接一个的进,都是各家大臣想方设法送进宫去的。
      先帝都知道,但还是照单全收。
      尽管如此,先帝都只得了涟纯长公主和陛下两个孩子。
      后来涟纯长公主就出事了。
      紧接着大韩的战神因为营救涟纯长公主也出事儿了,朝中一时就失去了平衡!”
      皇帝已经听明白了,在季老将军出事之前,他还能和林相抗衡,可季老将军一死,武官们就成了一盘散沙,他自然就在朝中一言九鼎了!
      “如果朕是你,就应该更加爱惜羽毛才是!”
      皇帝懒懒的道。
      “臣自然是爱惜羽毛的,不然陛下您何以能够如此快速的便亲政了啊?”
      林相自嘲的一笑,不由低低叹息一声,想起当初的那个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一切光芒尽显,然而太后一个眼神,他又立马就蔫吧了下去的样子。
      他爱才,知道皇帝是一个可塑之才,可他也是真心的想要大韩的黎明百姓过上安生的日子!
      “可朕怎么也想不到,你也会成为这件事里面的一枚棋子!”
      皇帝是万万想不到的。
      林相一脸的无奈。
      “臣也不想的。”
      林相无奈的闭了闭眼,一切都是贪心作祟!
      “说吧!你究竟是如何走进这局棋里面来的!”
      林相闭闭眼,终于叹口气,“世人皆知,老臣最为孝顺,家父早亡,家母早年守寡,受尽他人欺凌,但她还是忍受着一切将臣抚养长大,供臣读书。
      直到臣考取功名之后,她才过上了安生日子。”
      林相说到这里,皇帝和季友之兄弟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果然如此,是乌先生,林老夫人病重,你臣重金求医!
      是旬秧的分身傀儡帮你救治了她,让她寿终正寝,于是你就如此成为了旬秧手里的一枚棋子!”
      “我不知道季神捕说的旬秧是谁,但是乌先生确有其人,据他所说,他是一名苗医,他会巫术,能为我娘治病,解除痛苦,让她好好活到寿终正寝,但是他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皇帝连忙追问起来。
      “他当时没有说,这个条件是后来才找我实现的承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条件就是让你想法子把李旭给留在京城吧?”
      林相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中一件!”
      “只是其中一件,如此说来,在朕登基前,你就已经做出了背叛我大韩之事了!”
      皇帝顺着林相说的话,不由想到了这个可能,可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他又给否了。
      “不!朕想不出在这之前你都做过什么对我大韩不利的事情!”
      “陛下忘记了,幼主登基,太后垂帘听政,太后把持朝政的日子,您最后是如何在还未大婚的情况下就亲政的了?”
      皇帝:“……”
      季友之和季友泽:“……”
      “国主年幼,太后垂帘听政,不管是民生,还是朝政都能稳妥运作,那个时候,若是没有了太后,幼主就等于是失去了避风港,一旦他做错了决定,或者是胡作非为,我大韩便岌岌可危!”
      季友泽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皇帝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当年朕和母后的那出戏,误打误撞的,不光是唱给你看了,同时还唱给了旬秧那个老不死的看了去!”
      林相:“……”
      “陛下此话可是在说,当初太后娘娘的独断专行,独揽朝政皆是在和您演戏给臣看?”
      皇帝的后背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玉书。
    

第939章 真相1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