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墙角边,抱着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牢中阴暗潮湿,只能看见一丝微弱的光,且时不时便会有水滴落下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回荡在整个牢房中。
所幸玉挽卿的公主身份给了她一些帮助,至少没有人敢对她用刑。
但是不知是不是为了吓唬玉挽卿,她的隔壁牢房中便在对囚犯用刑,一项项刑具摆放在托盘中,上面或多或少都沾染了血迹。
那名犯人看着刑具直打颤,衙役的手掠过一项项刑具,恶趣味般的将动作放得很慢很慢,时不时来回拨动一下。
那犯人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衙役的手,生怕下一秒衙役就会选中一个刑具然后在她身上使用,这使得那犯人的心弦紧紧地绷住,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断。
突然,那衙役的手停住了,然后将一条鞭子拿了起来,扯了扯,坏笑道:“就从这个开始吧。”
那犯人浑身颤抖着,吓的眼泪鼻涕直流:“衙役大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这案子真的不是我犯的,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那衙役突然脸色一变,用鞭子狠狠地抽了那犯人一下。
随着那犯人的一声惨叫,她身上的囚衣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身上也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鲜艳夺目,“你要是赶紧招了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若是敢嘴硬,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是你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那犯人流着泪,也顾不上痛,赶忙辩解道:“衙役大哥真,我的是冤枉啊!我真的没做过啊!我要怎么招啊!”
“啊!”又是一鞭子下去。
“不知道怎么招?行,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要怎么招供!”那衙役凶神恶煞道,说罢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随后,鞭子破空的声音伴随着犯人凄惨的尖叫声、求饶声以及衙役的威胁,一声一声的传到玉挽卿耳中。
然而玉挽卿却依旧不为所动,连表情都不曾改变过,只是拿起了一根稻草,挑逗着时不时会跑过的老鼠。
一直到犯人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不知何处又开始行刑,相差无几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也依旧如此,面色平淡如死水,掀不起一丝波澜。
一直到那个犯人已经筋疲力尽的疼晕了过去,那衙役才稍稍歇息了一下。
而此时隔壁牢房中地上铺的干稻草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那犯人的囚衣也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且被鲜血染红了。
不过另一个牢房的声音还是未曾停息,虽然不是很清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但是大致可以判断出是个男犯人。
只不过,玉挽卿依旧没有抬起头看过一眼,反而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
要说起来那些人也是太过于天真了,以为凭这样就可以吓到她,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毕竟她上一世也是做杀手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苦头没吃过?
就算是这些刑具全部都用在她身上她都不可能招供,更不要说还是用在别人身上了。
她现在可没有什么时间与精力去想这些,她现在只想着好好地养精蓄锐,以便到时候时机来临,一举逃出这个天牢。
第19章 她定会逃出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