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在一个人面前,我竟这般无可遁形。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不是我的错,那是老天莫名的牵引,他就是要在那段时间内,给你施了一种魔法,让你无法逃脱。
他如一束风景站在人群里,静静地看着我,深咖的墨镜下反射着由他瞳孔发出的光,我看不清,恍惚中又看的太清。
我踌躇了几秒,终于转回身,向站在“因曰”门前一脸呆愣的张双双走去。
清风吹着发丝,不断拍打我的脸颊,仿佛在告诉我,要清醒,再清醒。
“飞空”的喜庆,仿佛在这一时间也变得沉寂,门前站的任晴飞也安静如斯。
“湾湾……”张双双拉过我,很是不解地说,“没有想到你追起星来,这么吓人,突然就把我甩到一边,‘嗖地就跑过去,我还以为你鬼附身了。”
我没有答她的话,静静地和她走进了包子铺。
我拿着筷子夹了几下包子都夹不起来,张双双看不过去了,拾筷夹起来一个包子放到我的碗里,满肚子的疑问,嘴巴张了几下,还是没有问出来。
“月色淡如风,今夜谁相逢;露打人静处,谁抚寞人心……”手机在桌上响了起来,我看到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
“哦……”张双双眨巴眨巴眼睛,嘴咧了一半,怯怯地说:“你手机铃声什么时候换哒?Decol的歌哎。”
我抬眼看她,她急忙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之前不是等那个‘心结么?让一个大歌星就把你的他给代替啦?”
心结,本是一根红绳捆两心,却没有想到整根绳子全绕到我心头上,捆的跟个粽子似的。
想着想着,鼻子有些泛酸,是不是因为刚才太压抑了,突然想释放一下,我拿着筷子的手轻托着鼻尖,眼泪刷拉拉地从鼻翼顺至手背上,滑到筷子上。
“诶呀,湾湾,我只是逗你玩而已,你平时也没少挖苦我,再说追星没有什么丢人的,我也追星啊,小时候我把‘五阿哥贴满墙,但是话说回来,咱追星是为了开心,不能因为追星而不高兴啊,对不对……”
“没事。”我擦了下眼睛,笑了一下,“真的没事,我就是想哭而已。从小就是这样子,我哥都说过,我的人生太洒脱,哭笑完全尽兴。”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谁又不想笑容多过眼泪。
我想起曾经在网站上发表过的一篇随笔,文章末尾,我说:从来没有相信世间有奇迹,直到红尘中与你相遇,从来没有想过满天飘雪有何美丽,直到你落进了我的心里。
有读者说,大大一定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一定是一个很幸福的女子,一定经历了一份很美很美的爱情。
殊不知,抒写往往是一种弥补和寄托,在现实生活中遇不到,所以寄在了笔下。
也许是因为我的感性,才让我在感情中不能自拔,世间文人骚客,谁不败在情字之下。
我站在窗前,看着小区的夜景,昏黄的灯光下,卷起一阵阵的尘。
清原的天气变化的好快,明明上午还是晴天,晚上就刮起了风,几棵树在窗前随风摆舞,窗框也跟着颤动。
“叮!”短信响。
“中午为什么不接电话?”一看到这个口气,才想起来那个人,还以为是陌生电话,原来一直未存。
“如有事可不接,但事后超三个小时未回电话者无礼也。”短信又来。
“无聊。”我回。
“无聊也是一种聊天方式。”我撇了撇嘴,将手机调至静音,一头扎进被窝里。
早上起床,发现外面的风停了,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上班族最讨厌阴天下雨,不是不喜欢雨,而是早上黄闷闷地天气,总是让人不免睡过了头。
衡量季节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就是温度,虽然刚入秋,但温度还是有些凉,我找了一件薄风衣披在身上,急急地赶到因曰。
在等电梯的空档,看到大家都在拿手机,叽里呱啦说着昨天哪里的电线被刮倒,哪里又出了事故,哪里还出现暴风雨。
我急忙从包里找出手机,才看到手机上有数条信息和未结电话,信息是昨天无聊的号码,而未接电话却全是张双双的。
“这家伙一大早上有什么事情?”我心中纳闷,正巧电梯门开,想着她现在也该到单位了。
而让我意外的是,电梯门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个跳骚的猴子,却是尹编愁眉苦脸的走了过来。
“湾湾!你可来了,双双打电话请假,说是要去珠海,我拦也拦不住,今天的工作量有点大,你得带着他们赶出来。”
“去珠海?!”我非常惊讶。
“是啊,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珠海刮了超强台风,早上的新闻全是,中央都去派人援助了,这孩子说她有朋友在那里联系不上,一大早上我还没起床就打电话请假,我一听她那着急的语气,猜到肯定是重要的人,我能不批准么。”尹编边说边叹气。
我急忙回拨,但是她的电话已经关机。
打给张成成,张成成也不接,正在我急火攻心地时候,收到李猛的短信,“勿挂,我已到珠海。”
这个信息如同落地石一样,让我的心稳稳地落了下来。
“哦,没事,尹编,你不要着急,多少工作都有我呢。”我安慰道。
尹编听到后,欣慰的眉头舒展开来,“周年庆刚过,这第四个季度加了一些改革,所以有些地方我们都不适应,做时间长了就顺过来了。”
“好,我知道。”我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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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我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