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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棠也将头枕在了沙发上,望着吊灯。
      耳边是君司晏轻柔的声音,“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所有的事情。在我这一生中,我觉得最难开口就是这段往事了。”
      季棠叹气,“又不是你的错,又不是你让你姐姐患上绝症的,为什么要怪你呢?”
      “以前我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放下了吗?”
      “嗯,放过我自己了。”
      君司晏轻笑道:“你呢,你放过你自己了吗?”
      季棠笑笑,“收养我们的那位女士是个心理变态的人,她以折磨我们为乐,和我一起的同伴因为受了不那种痛苦,无数次寻死但未果。”
      “后来她就被关进了阁楼里,我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在门后面苦苦哀求,季棠,求求你了,就当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开门好不好?”
      “她不断地求我,不断地求我,我甚至听得见她用额头撞门的声音。”
      “于是我决定放她走,那天夫人出门了,我想,只要她跑得够快,就可以逃走。”
      “但她刚出来,夫人就回来了,又要把她关回去。”
      “她就跳了楼,摔进了玫瑰花丛。”
      “我后来一直在想,如果我当时没有打开门,如果我拉住了她,或者我再勇敢一点,早一些打开门,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不知不觉,季棠的眼角滑出泪痕。
      “和你不一样,我放不过我自己,我也不想放过我自己。”
      君司安抬手,将季棠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他说,“人不一定非要与过去和解,也不一定非要跟自己和解,如果别扭着才能活着,那别扭着也不错。”
      季棠笑中含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安慰人了?”
      君司晏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季棠,很轻很轻,轻若飘羽般地吻了一下她的发端。
      像是怕惊醒一场幻梦。
      那天晚上季棠睡得很好,一夜好眠,甚至无梦。
      起床后她走到窗边,看到君司晏正在一楼摘玫瑰,鲜红欲滴的玫瑰花装了一篮子。
      她下楼问,“你摘玫瑰干嘛?”
      “昨天你不是发愁那条暗灰色的裙子,不论用什么颜色的面料掐花都不够好看吗,所以我在想,你要不要试试这个玫瑰的颜色?”
      季棠拿了朵玫瑰放在手心看了看。
      君司晏这提议还真不错。
      “多谢了。”季棠笑说。
      “怎么谢啊?”
      “给你做个早饭吧。”
      季棠熟练地走进厨房,轻车熟路地给君司晏煎了鸡蛋,烤了面包,还去了面包边。
      君司晏趴在饭桌上,直勾勾地看着季棠,半点也不掩饰眼里的侵略性。
      他不会把季棠囿于厨房和后厅,但也不会放季棠离开自己身边。
      哪怕说他无耻,说他卑劣,他都认了。
      之后半个月,君司晏一直跟在季棠身边。
      季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准备管君氏集团的死活了,不然他怎么天天围在自己身边?
      “过来帮我一下。”既然君司晏不走,季棠现在用起君司晏也越来越顺手。
      君司晏跑过来:“怎么了?”
      季棠指着柜子高处,“上面那个黑色的面料,我拿不到,懒得搬梯子了,你帮我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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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