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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两人之间的不对付,还要追溯到江沅七岁时,被江翰威领回府的那天。
      当时江丞相打了胜仗从边关归来,同时领回一个半人高的女娃娃。
      据说丞相年轻时,在行军途中有过一段风流韵事,那女子也是个坚韧的,怀了孕,就不声不响独自抚养了七年。
      直至被生机计掏空了身子,香消玉殒前,才给托了书信将孩子的存在告知丞相。
      江沅虽年岁小,但是吃过苦,历经冷暖的孩子比同龄人早熟的
      她跟着江翰威下了马车,看到府门前乌泱泱都是迎接他们的人。
      主母谢氏牵着她嘘寒问暖,强颜欢笑,眼皮却是肿的,显然因为她这个突然冒出的私生女,伤心了整晚。
      江府的下人看着对她恭敬,实则满是不忿,眼神中的轻视讥讽藏都藏不住。
      而十岁的江隐迢,众人视作珍宝一般小少爷,就站在人群的最后,在江府匾额下冷冷的望着她。
      江沅紧了紧拳头,便晓得了这府中,没人真的会待见她。
      江翰威老大粗,浑然不觉,高兴的招呼着江隐迢与她多亲近。
      她被北关的风沙养的野性难驯,是个仪态粗鄙的蛮夷。
      江隐迢却是五陵少年,稍稍一站,便是松柏般的玉人。
      两人之间相较,天差地别。
      江隐迢面无表情的走来,神情不虞,看上去又凶又冷,在江翰威的催促中伸出一只手去拍她的脑袋。
      江沅发起狠来,她没少被当地的大孩子欺负,知道讨饶没用,只有拳头好使。
      于是抓起他的胳膊便咬,直至嘴里腥甜一片,众人上来拉扯,都不肯住口。
      从此以后,江隐迢的手腕上留下了去不掉的疤痕。
      两人之间也就此结下了梁子。
      江沅回过神,眼神不由得溜去看江隐迢绣着竹纹的袖子。
      江隐迢目沉似水:“江沅,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半晌后,江沅沐浴更衣,换了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装。
      她眼里凶光毕露,从江府里取来最重最粗的马鞭。
      棣棠看的眼皮突突的跳,瑟瑟发抖:“姑...姑娘,您拿着马鞭要去做什么啊?”
      江沅抻了抻颇有重量的软鞭,笑着:“去永宁侯府府,抽烂那张造谣生非的嘴。”
      第五章:
      天光大亮,长安城内市铺林立,支摊贩卖游街串巷,往来十分热闹。
      江沅头顶竖冠,秀发高高扎成马尾,骑着骏马走在主道上,骑装衬的她愈加英姿勃发。
      打眼那么一瞧,还真像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小贩们被这幅好颜色晃了眼,不由得立起身望去。
      待看清楚后,又纷纷露出鄙夷之色。
      还道是谁呢,原来是丞相府内的“疯美人”出街了。
      美人美则美矣,却是个坏脾气的草包,金玉其外有什么用,败絮其中,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她这样无才无德的女子也敢肖想“长安第一公子”,使尽各种手段纠缠沈公子,真是个不要脸的狗皮膏药!
      众人对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纠缠沈君回的事情,都感到愤懑不已。
      江沅却懒得管他们在想什么,她正回忆着永嘉侯府的具体位置。<

第6章 哥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