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辞看到皇帝笑逐颜开地从新房中出来,鬼使神差地迎上去,笑道:“皇帝,舍得出来啊?”
“太傅,这话是何意?难道朕答应你不醉不归的承诺,你竟在质疑朕的威严?”落樱提高了音量,傲视地说道。
白南辞故意凑近皇帝,还勾肩搭背,搂着她往前走,“当然不是,微臣一直在等陛下与微臣大醉一场呢!”
灵敏的鼻子此刻正好派上用场,他是心中一个咯噔,竟也有药味?看来真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落樱出门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把大哥的衣袍给换到她的身上了。她知道他的鼻子一向灵敏,若是从这里出了问题,那她所有的局都白做了。
白南辞放在皇上肩上的手,一个僵硬,他难道真不是落樱吗?
“太傅,这是怎么了?”落樱调笑着问道,“难道是看到朕娶亲,你心中也痒痒?”
白南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严肃地说道:“微臣一生只爱一个人,足矣。”
落樱拿着酒壶,笑道:“朕头一次听说这样子的事。”
“难道陛下不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南辞使劲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落樱把眼神望向远方,玩世不恭地笑道:“身为大银朝的皇帝,自然是给大银开枝散叶,壮大大银朝了。”
“就算你与江姑娘情投意合?”
“身为大银朝的皇后,她应该有这个容人的度量。若是没有,那就趁早回家做女工吧!”
“陛下,可真是狠心?”白南辞恨恨地说道,“只有狠心肠的人,才做得出此事!”
落樱随意地一笑,“太傅真是说笑了,每个人的命运不同,所要履行的使命也不同。你又何必要如此挖苦朕,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微臣从未想过要挖苦陛下,只是说出微臣的心里话而已!”
“太傅,朕素闻你一向不喜名利,为何会答应先皇来这个宫墙之内当太傅呢?”落樱状似无意地说道,实则表明她心中所想。
白南辞也不是傻人,反问道:“那陛下为何又成了皇帝?”
落樱心想,这个老狐狸,自己一向不是他的对手,老是棋艺低上一截。
“你看大家都喝醉了。”落樱只好转移话题。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太傅为何如此多愁善感呢?”落樱故意问道。
白南辞听到这一句,老是想到落樱以前老是调笑着问他:白贱人为何如此多愁善感呢?
喝多了酒,容易上头。“陛下,为何不去陪新娘,却待在这与我喝酒?”
“白太傅,不是要与朕不醉不归吗?朕这不是满足你吗?”
“哈哈哈哈……”白太傅摇摇摆摆,胡乱地走着,“陛下真会说笑。我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话,那陛下能把落樱还给我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凄,“陛下今日是欢欢喜喜地成亲了,可是微臣一想到爱人不在身边,心就一阵绞着疼。”<
第六章 醉酒胡言乱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