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待纪雅臣等人走了一段距离,傅韵倾嘟着嘴很不高兴地说道:“你明明知道状元郎不是那种人的,你为什么要诬陷他?你这样让他情何以堪?”
“你还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他都那么暧昧地抱着你了,难道你要跟我说这是一个误会?”傅惊尘也不甘示弱。
“姐姐!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状元郎解释!”傅韵倾说着加快了脚步,跟上纪雅臣。
段楷尘无奈地看着傅惊尘,淡淡地说道:“其实,纪兄他不是那样的人的,是表妹太小题大做了。”
你竟然这么相信他吗?傅惊尘苦笑:“可能是吧,是我误会他了。”
众人围在泉水旁,把酒言欢,吟诗作赋,才喝几杯就不剩几个人了。而留下的才是有真才实学的风雅之士。这其中自然包括纪雅臣和段楷尘。
朱贵一直为傅惊尘之前对自己的讽刺耿耿于怀,想方设法刁难了傅惊尘,十多杯酒下肚,傅惊尘觉得有些燥热离席出去吹吹风。
走到湖边,看到月色迷人,便躺下来看月亮,不知不觉竟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傅惊尘睁开了眼睛,头脑有些昏昏胀胀的,不过人倒是清醒了许多,转身要回宴席去,却听得树林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躲在浓郁的灌木丛后面,看见一男一女,正是纪雅臣和她的妹妹傅韵倾。傅惊尘一动不动地藏在那里偷听了整个对话。原来是傅韵倾邀请纪雅臣出去踏青游玩,邀就邀吧,干嘛拖她下水?说什么姐姐也会去的。傅惊尘想起来了,记忆中傅韵倾确实是有死缠烂打地磨着她要她陪她一同去踏青游玩,竟是因为在纪雅臣面前夸下了海口。
“出来吧。”一个冷冷的声音将傅惊尘的思绪拉回来,被发现了!没事,反正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淡定从容地树后面走出来,她的脸色好像是覆上了一层霜,冷冷道:“状元郎好手段啊,这么快就把我的傻妹妹给迷惑了。”
原来是她在偷听!纪雅臣翻了翻眼皮,“姑娘倒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啊。”
“那是当然,我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随随便便就会相信别人,做姐姐的自然得上点心。”
“那姑娘就那么肯定你自己就不会被骗吗?”纪雅臣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推向那棵树,压制在了树干上。
“我……”这个姿势过于暧昧,二人的距离又太近,傅惊尘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不由得有些紧张,脸色绯红。
“放开我!”
“姑娘似乎处处针对我,可否给纪某一个理由呢?”
没错!是又怎样?傅惊尘勾唇一笑,“针对你,不需要理由。”
“姑娘如此聪慧,连?卿的心思都能通透,那么下一刻要发生的事情,姑娘能否猜到呢?”
下一刻?还未思索,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傅惊尘暗暗高兴,“下一刻,就是让状元郎惊喜的事情了。”
惊喜?纪雅臣还未来得及思考这话中隐含之意,就看见她竟轻轻地啜泣起来。
纪雅臣被她这无来由的哭泣弄得有些惊慌,压制着她的手也自觉地松弛了些。
傅惊尘一手抵在了他的胸膛,哭得带雨梨花:“放开我……”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双粗鲁的手将他拽开,“纪雅臣!”
“段兄……”纪雅臣知道自己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选择了沉默。
心疼地抱着傅惊尘,段楷尘不住地安慰她:“好了没事了,不要怕……”
“表哥……”傅惊尘靠在段楷尘的肩上,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裳。
段楷尘冷冷地看了纪雅臣一眼,恨恨地道:“纪雅臣,幸得我表妹无碍,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是还有下次,我绝不放过你!”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纪雅臣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以后还会破坏他更多的事。
回到席间,傅惊尘注意到一个粗布麻衣的人一直在喝闷酒,从她出去一直喝到现在,好生奇怪。
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过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子,小的该死!……您让小的在后院守着您专门给大家准备的美酒,小的……上了趟茅房回来,发现它被打……打碎了!”
“什么?”
朱贵气得脸都涨得通红起来,破口大骂:“谁干的!”
鸦雀无声。
“谁去过后院,谁的嫌疑就最大!”
“是你吧,你去了后院那么久,而且你和本公子有过节,所以想要报复,就打翻了我的美酒是不是!”他指着傅惊尘,说得滴水不漏,就好像真的一样。
傅惊尘到底是伶牙俐齿,她挑了挑眉,淡漠地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么嫌疑最大的人应该是状元郎。你抢了他的风头,他心里不平衡,所以肆意报复!”
朱贵正想破口大骂,看见纪雅臣过来了还冷着一张脸,就很识相地闭嘴了。
“纪兄,这女人诬陷你打翻我的美酒。”朱贵愤愤然地开口。
“我刚才只去了树林。”纪雅臣淡淡地说。
“我也在后院树林里,同样也没有去过前堂。”傅惊尘连忙说。
“证据呢?”
朱贵话音刚落,傅韵倾就急不可耐地站了出来为纪雅臣作证,“臣哥哥是清白的,我刚才还同他在一起。
第八章 首战告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