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在普通人眼中,出现在对比画面中,林薪和那位分析部部长口中“刚刚发现的新型基因”不过是位于所有人类体内随处可见的一种功能性基因而已。
      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事实上,生物学家、基因学家、细胞学家们对人体结构和人体基因的一次次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种位于人类体内的基因无论是存在形式,还是构成结构,又或者是与人体内其他基因的融合程度……基本上都能够确定是人类在漫长进化过程中一步步筛选,一步步优化,所诞生出来的“人体一部分”。
      而这种基因的大致作用则是稳定人体内的各种结构,协调人类器官和生理活动的平衡。
      属于是那种遍布全身且不可或缺的。
      但是也正因如此,它虽然重要,可生物领域的学者们对其进行的一步步研究也没有找到除这点之外的其他作用。
      即:这种基因是人类自身演化出来的。
      但这种结论很快就随着崩坏的第一次出现被推翻了。
      第一批对崩坏进行研究的学者们发现这种位于人体当中负责协调各个基因与器官运作的基因在接触到侵入人体的崩坏能之后,居然展现出了一种之前从未被学术界发现的现象。
      ——化身微小的容器,容纳那一些进入人体内的崩坏能,隔绝这些崩坏能对人体的侵蚀。
      这种现象使得即便是普通人在面对崩坏时也会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当然,这种抵抗力从表现上来看微乎其微。
      最多只能延缓崩坏对人体几秒钟的侵蚀,起不到太大作用。
      因此很多学者在发现这种现象之后,只是将这种奇特的现象当作成人体在进化过程中偶然出现的奇迹而已。
      毕竟在人类漫长的进化与演变过程中崩坏并不存在,它的出现是在最近这十几年,人类文明进入空前的辉煌之后才出现的。
      根据进化论,人类在漫长的进化与演变过程中并没有受到崩坏的威胁,人体内又怎么可能会出现抵抗崩坏能的基因呢?
      ……难道人类在遥远的远古时期就已经遇到崩坏了?
      当时没有人相信这个观点。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崩坏对人类文明的威胁越来越大,人类对崩坏的研究与理解越来越深入后,这种“演化”的观点就再次被推翻了。
      其中推翻这个观点最主要的人便是以梅和梅比乌斯为首的逐火之蛾科学家们。
      在对这种位于人体的细胞进行长时间研究之后,她们发现人们所观测到的这种基因只不过是其存在形式的冰山一角。
      随着对这种基因研究的深入,更多奇妙而不可思议的现象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就比如说,这种基因似乎存在着至少两种状态。
      第一种状态便是所有人体内的那种状态,承担人体结构的平衡。
      第二种状态则是一种耗能更大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人体可以承受大量崩坏能的灌输,并不断产生反应让体内所有的细胞都产生崩坏能抗性。
      最终体现在人身上的是超乎寻常的崩

第103章:对基因的推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