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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八章 婚礼[1/2页]

精钢天寒记 青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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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万生把萧冠良交给陆致隽,走出山洞,见到阳光,萧冠良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成人样,衣衫破烂浑身肮脏不说,满身的伤疤。
      陆致隽在山洞外从胡万生手中接走萧冠良,临行前对胡万生说一句“按计划行事”。
      陆致隽带萧冠良离开这里,严肃地打趣道:“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着从山洞里走出来的人,里边怎么样?”
      此刻萧冠良竟然对陆致隽产生一种亲近之意,他颓丧地叹道道:“人间地狱。”
      陆致隽依旧满面春风,这个人似乎没有任何理由都能欢欢喜喜地笑出来。
      行了一阵,萧冠良问:“你们在计划什么,我知道你在找白天宇,你凭什么认为这次能引他出来?”
      陆致隽大方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是胡先生的计谋,他有他自己的法子引出白廖,引出白廖,白天宇自然会露面。”
      萧冠良思忖片刻,猜测道:“你也不知道姓胡的究竟在搞什么。”
      陆致隽并不否认。把萧冠良送到山脚路口,陆致隽掏出一块铁制令牌,令牌上写了“齐天”二字,陆致隽道:“拿着令牌,就能安全的走出齐天教范围,回临安去。听说你爹给你安排了一桩婚事,照着你爹说的做,五个月后必须成亲。”
      萧冠良听的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我成亲?”他又想到胡先生在洞里说的那个“还有五个月,还有五个月就成了”,胡万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洞中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所以萧冠良记得清楚,两者都要五个月,五个月后会发生什么?
      萧冠良一阵无言的震惊,陆致隽笑道:“你照做就行。”
      萧冠良怒道:“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你找天宇只为了杀他,我为什么要帮你找他?”
      陆致隽举步离开,淡笑道:“你会照做的。”
      萧冠良看着陆致隽离去的侧影,一副万无一失的自信神气,萧冠良恨起来,恨自己,明知道陆致隽没安好心还要听他的。
      萧冠良带着令牌出了齐天教的势力范围,回到临安,此时他的面貌已恢复从前,身上的伤疤藏在衣服里也没人会注意到。
      萧霓见到儿子回来,依旧连连叹气。
      过了几日,萧冠良终于下定决心和父亲说了想要成亲的事,萧霓大感意外,还以为萧冠良在江湖上浪荡一段时间,终于大彻大悟了,萧霓喜不自胜,连怀疑都没有,立即开始张罗婚事。
      萧冠良心里忐忑不安,他完全不知道这中间究竟有什么陷阱,陆致隽残忍无情,一定会殃及无辜,如果到时有人无辜受牵连该怎么办,也许他不该听陆致隽摆布,他又后悔跟父亲说成亲的事,但箭在弦上,他已无退路,冥冥中有只大手把他推向深渊。
      婚期听从陆致隽安排定在六月,大礼这一天早上,萧冠良突然感到心慌,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看要成亲了,为什么陆致隽他们没有出面,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他们没有作为,自己岂不是要娶一个自己素未谋面的女人为妻,然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空,陆致隽和胡万生只不过在玩弄他,他也再没机会见到白天宇,如果是这样,他宁愿一死。
      他低头看着自己穿戴一新的新郎红袍,心中陡感畏怯,他突然有种退缩的欲望。
      大哥萧冠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弟弟结婚,他也精神十足,神采奕奕,他面带笑容地走进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洞房,发现萧冠良失神地坐着不动,仍改不了责备的语气说道:“还在磨蹭什么,再不走就误了吉时了。”
      萧冠良忽然惶恐地说道:“我好像做错了。”他感到惊慌失措,或者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萧冠闽见到萧冠良脸色腊黄,双眼无力,他低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傻话。”
      萧冠闽见到萧冠良双手在发抖,他去抓弟弟的手,六月天里,一双手像冰一样冷,萧冠闽这才意识到弟弟不是在开玩笑。萧冠闽连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太紧张了?”
      萧冠良不说话,此时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他忍不住喊出一声,抱着肚子,他知道腹内的碧血蜈蚣又醒了,平日里只要出门他就把药放在身上,要么小心的藏在屋里,最近打扫收拾屋子,又换上新衣,他竟然忘记把药藏在哪了。
      他抱着肚子在屋子里到处翻,额头上已沁出汗水,萧冠闽跟在他身后,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你隐瞒了什么事?”
      萧冠良感到胃囊里像有一堆刀子一样,他能想像到碧血蜈蚣在胃囊里醒来,或许发现这不是它平日习惯的地方,所以在横冲直撞地寻找出路,或许过不多久胃囊就被咬破,然后碧血蜈蚣在他体内到处游走,肝肠,心肺,统统被它捣乱,或许,他活不到那个时候。
      “药,药在哪,药?”萧冠良痛苦哀嚎。
      萧冠闽见萧冠良痛的像只被人围捕、命在顷刻的野狼,他有一种不祥之感,抓住萧冠良衣服问道:“什么药?”
      萧冠良跪行在地上,翻开一个个箱子柜子,就在他疼的受不了的时候,终于在床褥下找到被藏起来的药,四个瓶子每瓶倒出一点,放入嘴中,到桌上喝了凉茶,起初疼痛兀自不减,他撕咬身上的衣衫以捱住钻心的疼痛,慢慢的,腹中碧血蜈蚣似乎不再发作,慢慢的疼痛减轻,他突然喷出一口脓血,暗红的血液喷在地上。萧冠闽用力抓住萧冠良臂膀,问:“跟我说实话到底有什么事?”
      萧冠良怔怔地瞪着那一滩血水,碧血蜈蚣睡了,但腹痛一刻不止。在萧冠闽摇晃下,萧冠良无助地说道:“大哥,我不要成亲了。”
      萧冠闽愤怒得提起萧冠良,怒道:“说什么傻话,外头宾客都到了,赵家一切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说不要成亲,你让萧家如何面对江湖好汉,萧家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立足!”
      萧冠良无奈地说道:“大哥,你不知道,一切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萧冠闽抢道:“我不管什么样,事已至此,你给我老老实实完成今天这场婚事,不要给萧家脸上抹黑!”
      萧冠良近乎绝望了,他想逃逃不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放弃抵抗般低垂着头,萧冠闽把他放到凳子上,扯过桌布擦干萧冠良嘴角的血水,一边郑重叮嘱道:“你如果半路逃婚,一定会沦为笑柄,萧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说的难听一些,我们已经家道中落,你如果再出幺蛾子,萧家便真的一蹶不振,你老大不小了,别不知好歹!”
      萧冠良精神不振,任由萧冠闽摆弄,萧冠闽用力摇晃萧冠良,恐吓般问道:“听到没有,你答应我!”
      萧冠良这才恍惚点头:“我知道!”
      萧冠闽到门口叫了丫鬟收拾被弄乱的屋子,又给萧冠良整理衣冠,又有媒婆进来催促启程,萧冠闽答应马上出发,临行前又一阵叮嘱恐吓加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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