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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回京[1/2页]

我家娘子是捡来的 优雅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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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只是守在院外的锦衣卫将顾诏知的话转告给他,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锦衣卫直接将他带到顾诏知面前。
      陈县令忐忑不安进了书房的门,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含腰道:“顾大人安好。”
      顾诏知坐在桌案后边,一贯的眉目冷峻,徐徐问道:“可知我为何叫你过来?”
      陈县令心知肚明,却要装作略一沉吟才回话,“可是为了公主之事?”
      顾诏知道:“没错,现在公主身体抱恙,不适合谈事,孙家的事我自会处理,至于你,接发孙家有功,等回了京城我自会向皇帝为你讨份功劳。”
      陈县令心下大喜过望,面上却是诚惶诚恐,一叠声谢着出去了。
      而书房内,顾诏知揉了揉眉心,不由想起上午审问孙家小姐的情形。
      孙家的罪名已经很明显,审问一番不过是走个过场,他走进大牢时,孙小姐躲在角落里抱着双膝,青丝披散,闻声抬起头来,只露出一张尖尖的脸,她瑟瑟发抖,看起来无辜可怜。
      顾诏知却是知道的,那天是她撺掇自己的奴才意图谋害安合,那副尖酸恶毒的嘴脸,浑然不像现在这般模样儿。
      他不动声色,吩咐属下将孙小姐架过来,他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没有审问孙家勾结外敌的事,而是问了她为何要谋害安合。
      孙小姐一开始还嘴硬,撒了几滴眼泪,说辞跟对外面宣布的一样,是在宴会上与安合不小心发生争执,然后越闹越大,他们孙家人也不知道这是一位金枝玉叶,难免举止粗野,将她惹恼了。
      听完之后,顾诏知让属下给她上刑具。
      望着还血淋淋的夹指板子,孙小姐暗自捏紧手心,只觉得指尖发颤,她暗自心惊,仍在逞强。
      顾诏知淡淡叹息,“那就上刑吧。”
      孙小姐被上了夹指板子,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单纯,竟比预想中的还要痛上几倍。
      她咬紧牙关,仍是承受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而这时,耳边想起一道冷酷的男声,“承远十年,你叫人毒打死府上的一个奴婢;承远十一年,在街上有一怀孕的农妇无意冲撞你,你恼羞成怒之下,喂给农妇农药,令其一尸两命;同年,你将一王姓女子投放入狱,令衙役奸污至死,为不惹麻烦上身,又将其一家关押入狱,逐个挨打至死……种种罪行,哪一条都罪大恶极,蛇蝎如斯,让你偿命!”
      话音落地,孙小姐再难忍受身心上的折磨,大汗淋漓尖叫一声,匍匐在地,牙齿发抖痛哭流涕,“我说我说。”
      她泪眼模糊,只见面前是一双黑靴,冷冰冰的,仿佛随时要踢上来。
      顾诏知没有吩咐属下再给她上刑,却是也没有撤走她指尖的板子,孙小姐十指钻心,只能忍痛将与陆芝的恩怨从头说起。
      说到今年暮春时节,她在街上偶遇当时还是一个乡下丫头的陆芝,当时陆芝身边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在首饰铺子起了一些冲突,但当时孙老爷从西域回来一趟,她并未追究下去,只是在府上陪着自己的爹爹。后来没过多久,孙少爷看中县中一个杏花村的村女,被对方诱骗到一户人家门口,谁曾想便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陆芝和那男子,男子打断了孙少爷的腿,孙家人要找个说法,二人便躲了起来,直到最近才路上孑然一身的陆芝,而那男子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沦落到了西域,被人喂给药痴傻了,被孙老爷买下来,当成是昆仑奴送给她做生辰礼物。
      她见人都傻了,也不想追究,就留在身边当个随从,以便能在危险时刻保护自己。
      孙小姐的说辞从头至尾都是客观冷静的,并没有丝毫隐瞒。
      不是她胆怯,而是很清楚锦衣卫的本事。
      他们想知道什么,就一定会彻查清楚,而顾诏知又是锦衣卫的头领,她说的,相比他早就派人调查清楚,现在来问自己,不过是想来找个说法。
      而孙小姐越是冷静客观的描述之下,也越增加可信度。
      同样的,也更令人起疑心。
      毕竟安合公主明明是金枝玉叶,不好好在华丽高贵的府邸带着,忽然成了一个乡下丫头?
      这样也就罢了,还跟一个乡下男人掺和在一起。
      而那天,便是这个已经痴傻的乡下男人死死掐着安合公主的脖子不肯撒手。
      是她吩咐的没错儿,可也许更大的原因是,他对她有很深的痛恨。
      痛恨什么,非要恨到亲手掐死她。
      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往?
      一步步吸引着顾诏知深入,直到弥足深陷,而她身上最大的罪名——刁难公主也自然而然没人在意,悄然洗清了,到时候她再使用一下心眼儿,就能摆脱现在的困局,东山再起是迟早的事。
      她骨子里从未认输。
      孙小姐打得一手好算盘,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眉眼冷峻的男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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