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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双生子[1/2页]

重生之商门娇女 苏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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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燕娘听闻黎家一个个入狱,已是秋天了。
      她的肚子变得更加大,连起身都艰难,夜里睡觉更加不能乱动,只能平躺着,压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即便如此,谢燕娘还是欣喜的。
      得付大夫亲手调理后,原本瘦弱的孩子慢慢长大,虽然还是不及另一个强壮,却也足够叫人欢喜了。
      等生下来,再调理一番,以后便与常人无异。
      付大夫的承诺叫谢燕娘十分期待孩子的到来,听雪雁提起黎家即将要午门斩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黎家,很快便不在了……”
      她明白,这是阮景昕对黎家的报复。
      对阮景昕来说,家族是曾经的伤痛和痛恨,根本没有丝毫的感情。
      族长对待摄政王如何,他心里足够明白。
      忠义候夫人对阮景昕的娘亲曾经有恩,但是不足以打动他的心,饶恕黎家。
      只是黎家一倒,忠义候夫人在府里的日子怕是更加艰难了。
      不过没了一个黎家,她身后还有摄政王这个靠山。
      即便阮景昕或许不会主动出手帮忙,但是忠义候有几分忌惮,怎么都不会太过分,不至于让正妻下堂。
      这对忠义候夫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正是如此,忠义候夫人也再也没上门来叨扰过她。
      雪菱见谢燕娘面上带着几分惆怅,对摄政王的赶尽杀绝,心底有几分敬畏,却也有一丝畅快。
      她能理解摄政王心里的仇恨,锦上添花是艰难,但是对亲人也落井下石,实在叫人寒心。
      若是自己被舍弃了,能风光归来,也绝不会对这些所谓的亲人手软。
      摄政王来的时候,雪菱带着雪雁很快退了出去,独留两人相处。
      谢燕娘的肚子鼓鼓的,根本直不起腰,见是他也不能起身去迎。
      阮景昕倒是不在乎这些虚礼,自然而然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揉了揉谢燕娘总是酸疼的后腰。
      谢燕娘的肚子因为太大,晚上连躺着都难受,尤其后腰压得厉害,阮景昕时不时帮着松快一些,这才舒服一点。
      她笑道:“肚子沉甸甸的,两个孩子倒是长得好。”
      见谢燕娘一脸喜色,丝毫不介意自己受的苦,阮景昕不由无奈一笑。
      想到她昨晚因为腿疼睡不着,熬得双眼都红彤彤的,似乎下一刻要哭出来,却硬生生忍着,阮景昕心底便多了几分怜惜:“孩子今天可有闹着你?”
      “他们乖得很,我倒是想活泼些。”谢燕娘抚了抚肚皮,感觉到里面微弱的动静,便禁不住有些担心。
      虽说付大夫言之凿凿,弱小的孩子已经长开了,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孩子都该是活泼好动的,偏偏她肚子里的两个却乖巧安静得很,经常让自己觉得遗憾又担忧。
      “要是他们再活泼些,可有你罪受的了。”阮景昕揉着她的后腰,见谢燕娘舒服地眯起眼,不由好笑。
      谢燕娘倚在他的肩头,见阮景昕笑得云淡风轻,思及黎家的糟心事,并没有开口追问。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阮景昕哪里猜不出谢燕娘未出口的话?
      他收回手,搂着谢燕娘的肩头道:“黎家族长因为通奸和杀人罪,被判午门斩首。原本该是他这些年来在京中素有威望,又曾在南方哄水之时送米赈灾,熬粥给灾民,府尹看在他做善事的份上该是留些体面。只是人都要死了,留这点体面做什么?”
      谢燕娘明白,阮景昕这是不愿意给族长留体面了。对爱面子的族长来说,只怕没什么比面子更重要的事了:“他杀了人,原本就该偿命。面子什么的,能比小命更重要吗?”
      小命都要没了,面子自然也就没必要留下。
      阮景昕微微颔首,他就知道谢燕娘是懂自己的:“黎冲该是戴罪立功,原是能免一死。只是二房和三房指认他也曾强抢民女,最后失手,那姑娘被推倒在地上,脑门磕在桌角死了。尸身就埋在院子的树下,骸骨已经找出来了。”
      闻言,谢燕娘不由唏嘘。黎家人还真是不省事,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草菅人命。死在他们手上的,就只有这么区区一两人吗?
      依她看,那倒是未必。
      “就算失手,到底是杀了人。只是这么多年前的事,二房和三房如何知晓的?”
      阮景昕笑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姑娘的心上人不放弃地寻了几年,到底被他找到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在背地里帮忙推波助澜。
      谢燕娘挑了挑眉:“那岂不是爷孙二人,加上二房和三房,几个顶梁柱倒下了,黎家也得没落了。”
      “的确如此,他们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是该时候偿还了。”阮景昕眯起眼,不止是他的外公和娘亲,还有不少冤死在这几人手上的人命。
      原本只想着找找黎家人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没料到如此罔顾人命。
      阮景昕最痛恨的就是持强凌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更别提他对黎家原就没什么亲情可言,府尹来问,自己也只道是秉公办理,却是得了府尹的一番赞叹。
      大公无私吗?
      他自嘲地笑笑,这里面何曾就没自己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谢燕娘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依偎在阮景昕的怀里:“一切都过去了,黎家原本就是咎由自取。如今不过提早些,也让那些死去的人终究能安息了。”
      “你说得对,的确如此。”阮景昕埋首在她的肩头,只觉得温暖的气息在身边萦绕,心底的烦躁和暴戾渐渐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只要在谢燕娘的身边,他总是能得到平静。
      见阮景昕难得示弱,怕是因为那些所谓的亲人伤透了心,谢燕娘怜惜地伸手搂着他,两人之间却隔着一个大大的肚子,怎么也亲近不了。
      她无奈地动了动,却被阮景昕侧过头攫取了双唇,温柔厮磨。
      谁知没多久,却被谢燕娘推开了。
      阮景昕看她脸色发白,不由一怔,难不成刚才的动作让谢燕娘难受了?
      谢燕娘却苦着脸,又推了推他,嘴里压抑着痛苦的低吟:“夫君,我好像……要生了。”
      阮景昕一愣,久久没回过神来,他慌慌张张抱起她放在床榻上,又扬声叫来门外的嬷嬷。
      他看着嬷嬷麻利地吩咐两个丫鬟,又是铺床,又是送热水,又是吩咐厨房把炖着的汤水和好克化的吃食送来,只能呆呆地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地守着。
      嬷嬷看不过眼,板着脸把阮景昕请了出去:“摄政王先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长公主听到消息,也在驸马地搀扶下过来了,满脸焦急。
      看见摄政王怔怔地站在门外,盯着紧闭的房门似乎有些懵了,她不由好笑。
      难得看到摄政王这般不淡定的模样,倒是第一回。
      驸马能理解阮景昕的心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们先到侧厅去等着,只怕没那么快。”
      女人生孩子,没大半天的功夫是不可能的了。
      长公主是过来人,也附和道:“对,秋娘这才开始发动,起码要到天黑才能完事。有嬷嬷在,你放心就是了。”
      她是害怕像当初一样,有人潜进来了。
      即便如今公主府是固若金汤,内外都有亲卫。加上阮景昕的侍卫,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总归是以防万一为好,谢燕娘身边就只有嬷嬷和两个忠心的丫鬟,再没别人。
      阮景昕点头,跟着两人在侧厅等着,却有些坐立不安。
      驸马看着好笑,平日见摄政王沉稳冷静,如今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只怕是把谢燕娘放在心尖尖上的,他也不由有些欣慰。
      回来这段时日,他也让人去打听了谢燕娘跟摄政王的以往。
      毕竟两人原本身份悬殊,会走在一起,必定内有乾坤。
      他们刚开始的关系并非如此,倒像是互相利用,如今倒好,渐渐是日久生情了。
      驸马招招手,让人给长公主送来一碗甜汤。
      长公主怀了身孕后,倒是开始嗜甜了。
      得驸马这般体贴,长公主对他笑笑,低头抿了口甜汤,只觉得甜到了心里。
      她年纪大,怀上这一胎不容易,身子骨也有些受不住。
      幸好付大夫在,医术比起之前的老大夫要好得多,最重要的是爱说实话。
      长公主听了实话,也没遮遮掩掩之后的担忧,倒是心广体胖,圆润了不少。
      只是吃得多,付大夫却说对孩子不好,即便她怀上后口味变了,只爱甜的,不爱用饭,也被他狠狠呵斥了一顿。
      也就驸马偶尔偷偷送一碗甜汤给她解馋,长公主也只敢抿上一口解解馋,要是喝多了被付大夫发现,少不得又要得一顿痛斥。
      付大夫虽说有些没大没小的,却看得出是对她和孩子都上了心。不像是之前唯唯诺诺的大夫们,说三分留七分。
      脾气直率,也难怪以前受到其他大夫的排斥。
      长公主倒觉得付大夫十分对了自己的脾性,扭扭捏捏算什么,倒不如实话实说。她也没那么娇气,毕竟面子也比不得孩子来得重要。
      隔壁没有声响,阮景昕站起来在侧厅来回踱步,面上有些焦躁不安。
      长公主是过来人,告诉他道:“这会儿看怕是在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待会没力气。这一折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生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起当初,她一面担心驸马,一面又承受着剧痛,最后醒来却又在欣喜中失去了孩子的消息,几乎生无可恋。
      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如今孩子在身边,驸马也回来了。
      驸马看着长公主的脸色,就知道她想起了以往,心里愧疚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长公主对他笑笑,反手握住了他,对驸马轻轻摇头。
      过去的便是过去了,她很庆幸自己撑了下来,这才盼到了一家团圆的好日子。
      阮景昕心里也明白急不得,可是这比起领军杀敌还让人烦躁。
      因为他根本无能为力,还不能陪在谢燕娘的身边,替她承受着非人的剧痛。
      阮景昕耳力好,不一会听见隔壁传来谢燕娘低低的痛呼声,似乎是刻意压抑着,更是叫他心烦。
      估计是怕他听见了担心,可是这时候还顾忌这些做什么?
      阮景昕烦躁地皱起眉头,已经按耐不住要跑到隔壁去看谢燕娘了。
      这时候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他不悦地看向来人,这时候来添什么乱,没见自己烦着吗?
      庞禹狄没看出阮景昕的面色,扫了眼侧厅里的两人,露出急切的神情。
      阮景昕知道这个左右手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清楚事情紧急,便跟着庞禹狄出了去:“怎么了?”
      “有人劫法场,幸好云章让人守着,这才没让他们得逞。只是那些人扬言在京中各处埋下了一百五十个惊天雷,若是我们不放法场上的死囚,就要让京中所有人来赔命。”庞禹狄觉得那些人简直是疯了,竟然想炸了京中,以此来威胁摄政王,好放走黎家人。
      阮景昕皱眉,他还真想不到有人会为了黎家做到这个地步:“是什么人,能看出来吗?”
      庞禹狄摇头:“云章也揣测不出来,已经悄悄派人在各处查探。只是数量那么多的惊天雷,一时半刻不可能都找出来。”
      话音刚落,远处便出来“轰隆”一声巨响,震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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