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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能不能有事和我商量一下,不再自作主张?”
      “好~”
      “安心治病?”
      “嗯。”
      “别再和羽沫闹别扭?”
      “刚才一直是你在帮着她修理我。”
      “我人在外地,你嫂子又不是直系亲属,就只剩下羽沫一个还能帮……”
      “好啦哥,你说的我都记下啦,别唠叨啦……都听你的。”东海以手抚额。
      “还不是都为你好。”东远叹口气,顿了一下道,“那以后有什么安排,你都听我们的?”
      “你要有什么安排?”
      “嗯……现在倒还没有。”
      “……”
      “打针了。”小护士拿着一堆药进来,“各床的陪床家属都先出去吧,一会儿到探视时间再进来。病人也需要个安静环境休息。”
      东远从病房里走出来,抬头四望。
      梁羽沫双手插在白色粗毛线衣兜里,远远地站在走廊尽头,沉默安静。
      “辛苦羽沫了。”东远大步走过去,微蹙着眉。
      羽沫低头把手里的一份医嘱展开,递过来。
      东远看了两眼,叠好放到上衣口袋里,说了声“好。”
      “和静姐说过了?”
      “放心吧。”
      羽沫低头,半晌无语。
      东远皱着眉,转过身,背着手望向窗外,夕阳逶地,一片昏黄。
      在东远的一再坚持下,羽沫回家休整几天,由大哥在医院里陪护。
      羽沫睡了一天,才勉强打叠起一点精神,想着得去趟槐树街,好歹到自家开的店里露个面,真是太久没去了。
      按摩店里有小文盯着,倒还井然有序,她也算放心。
      可花店却是开开停停。一直是由羽沫妈和许妍暂时打理,她俩就明显有些吃力。
      前两天,有几个也在槐树街上做生意的哥们儿来医院看望东海。
      东海便顺口提了一两句,有人就帮忙推荐了个店长,说是曾在朋友的花店里干过。
      “据说人还不错,管店也算有经验,还懂点花艺,你要是有时忙不过来,可以叫过来试试。”东海后来边说,边剥了瓣桔子递给羽沫。
      “你能不能不再为这些琐事操心了!?”羽沫正皱眉看血检报告,话一出口觉出自己又着急了,忙偷眼瞄了眼东海。
      东海倒似没听见,低头把桔瓣上的白丝络慢慢摘干净,才又递给她:“挺甜的,还吃吗?”
      “好吧,等有空我试试啊。”羽沫缓了口气,其实也没当回事。
      今天有了一点空闲,就想起东海的那点顾虑,找了电话出来。
      想着还是约人过来看看,花店里现在确实也需要雇个店长了。
      换了件长款修身米色羊绒套装,便往槐树街里走。
      远远地看见周远山躬身从玉器店里送出位西装男子,四十来岁,微微发福。
      羽沫很少看到周远山对人这么笑容可掬的样子,不免回头多瞧了一眼。
      “羽沫,你这是要去花店?”周远山也才注意到她,开囗招呼。
      “是啊。”
      “正好,我也想去挑束花,一会儿一块走吧。齐科长,那咱们说好了,下周我作东,您一定赏脸光临啊。”周远山笑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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