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了,唐天重已呻吟一声,一把撕开我衣襟,便恶狠狠地压了上来。
我用力地推他,却如蚍蜉撼树,哪里能推得动半分。
耳听得他的喘息越来越浓重,我却越发得无力,眼见得帐外的烛火,突然间蒙上了一层惨白的光晕,一忽儿大,一忽儿小,胸口的闷疼更是厉害,似乎连一口气也喘不上来了。
“天……天重……”
我仿佛这样唤了他一声,仿佛又没有,只觉烛火的惨白光晕忽然间消失了,转眼间进入了浑浑沌沌的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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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觉许久后才从眩晕中醒来,可抬起头时,唐天重正披着衣衫坐在床前,头发凌乱,分明是刚披衣起来的模样,只是床头多了两名府中素常为摄政王诊病的太医,正满脸仓皇地诊着脉。
无双挪了长檠灯在床下,正焦急地盯着大夫,忽转脸看到我睁开眼,立刻面露喜色,急问道:“姑娘,醒了?觉得怎样?”
我摇头道:“我没事。不过是胸口有些闷小说
唐天重已在斥问太医:“上回让你们诊治,不是说已经复原了么?今天这又算是什么?”
太医擦着汗,小心回道:“姑娘这是肝失疏泄,气机郁滞,肝经循行不畅,以致情志抑郁,胸闷肋痛,气郁难解……”
唐天重怒道,“不必和本侯说这些。且说这究竟是什么病,妨不妨事?”
太医陪笑回道:“从症侯看,必是肝气郁结无疑了。我们开个柴胡疏肝散的方子先吃着,应是不妨事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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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风雨,无夜不摇莲(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