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重似也自知失口,再不说下去,只将我上下一打量,本来皱紧的眉舒展开来,挥手道:“去取套男装来!”
同样不由我争辩,片刻之后,我成了唐天重随身的侍僮。
九儿在我跟前转来转去,忍不住嘀咕道:“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儿么?我瞧着……实在不像啊
但唐天重根本顾不得像不像了,点头道:“好得很,以后我去书房你便跟着,去宫里就不必了!”
看自那晚之后,他似越来越喜欢把我拴在他跟前,如今更是打算把我往外面带了。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显而易见的女子面庞,虽觉好笑,也不愿违拗他心意。
何况时时伴在他的身侧,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比一个人在房中发呆得好。
渗以前自觉很能耐得住寂寞,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不在身边时,我也会觉得孤单起来。
也许,是因为满池的残莲终于连叶子也枯萎了,被拔得一干二净,水面便显得太过单调而清寂吧?
唐天重在书房里要么看公文,要么找大臣议事,要么传来部属调兵遣将,并不避忌我,对我也不亲近,宛如我真的是个为他磨墨递纸的僮儿而已。
我看惯了他人前冷冽威凛的模样,也不以为意。倒是那些来往的重臣武将,对他身畔多了个唇红齿白的俊秀小僮很是纳闷,只是唐天重素有威仪,再无人敢当面发问,而背后传成了什么样,真只有天知道了。
我既在唐天重身畔,许多不该女子参与的政事,渐渐也看到眼内,传入耳中。
不怪唐天霄提到唐天重便恨得入骨,唐天重的确快把金銮殿放到内廷的勤政殿或王府的大书房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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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笑飘零,识腕底乾坤(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