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1/2页]
禽兽总裁之虐爱成殇
牧紫遐
程暮谦低头吃饭,并不说话。
一则是他的家庭教养,长期养成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再加上,他今天是来找杜雪谈分手的,这么伤胃的话题,还是在饭后过一会儿再进行比较好。
不要看杜雪跟在程暮谦的时间短可是对他的饮食习惯可是摸的一清二楚,知道他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知道他喜欢吃些清淡爽口的食物,以前从不会做菜的她生生成了南方小女人会煲汤,会做些软腻清淡的小菜,就是希望自己能拴住他的胃和人,让他能多来。杜雪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帮他夹菜,在他抬眼的时候会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于是她经常微笑,期盼有一天这抹温暖真的能融化他的心。因为自己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
可是今天他的眉宇间好像有小小的褶皱,是什么事情让她不开心了吗?她边吃饭边想着。
每次他来这里的时候,她都会偷偷打量他脸上的表情,确定他今天是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的,自己又要做什么能让他开心。
她最心疼他的便是有时候她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一出来,就发现他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管理一家那么大的公司,其中的压力和累她不能想象得到,但是也能知道多少。
那样的时候她常常不忍心叫醒他,看着他睡着的静颜,在心里心疼,却是越来越爱上这个男人。
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才敢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他俊美的脸,他的眉毛好浓,长的也很有规矩,是有英气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和微薄得唇,都说薄唇的男人向来不多情。她有时候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事实告诉她,他连睡觉的时候都是那么严肃。杜雪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变得温柔变得不像自己,或许这样的自己能吸引程暮谦,或许这样的自己更像那个人,那个自己不想提起的人。
常常她看的忘我陶醉的时候,他会突然睁开双眼把她吓了一跳,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地缩了手。
他却是勾勾唇角,一脸坏笑:“怎么?趁我睡觉的时候想轻薄我?”
真是好喜欢他那么邪恶的模样,好像更让人觉得平易近人了点。
吃完饭,杜雪在厨房里洗碗,杜雪以前引以为傲纤纤玉指的葱手也不似从前,但是自己不后悔。
程暮谦是从来都不会帮手的,不过一般情况下,他会依靠着门框,一边看她干活,一边陪她说话。
今天也是如此,他低沉的语音缓缓响起:“杜雪,学校晋级的事,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为什么呀?我不是对你说过了,我不需要的,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实力呢”她的声音轻快,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
“以后我就不会再来这里找你了,所以这种私人的事情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谈。”他一想到淡漠惯了,所以连说分手这样的话也是极其没有感情的。
杜雪一楞,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想问,可是又觉得问不出口
“我已经耽误你很久了。”身后传来他清清楚楚地声音,“你应该去找一个更适合你的男人。”
“这样啊……这样说清楚很好。不过,你干嘛要给我补偿呢?我和你在一起是开心的,并不觉得委屈。”她说。
“不是补偿。是给你的礼物。”我知道或许不够,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在市区给你买套房子,这样你住的也方便了。
杜雪狠狠的抓着抹布像是要把其中的水全部都抓的干净。她将手里最后一个碗擦干净摆正好,默默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她静静地洗了手,转身走出厨房。经过门口的时候,她和他是擦身而过的。
他就是一个这么自私的男人,总是让别人对她无止尽的付出,因为别人对他的爱,他就理所当然的接受。杜雪恨恨的想,自己竟然变得那么不像自己。
要说他程暮谦是一个好男人连他自己都会反驳。他实在算不上是多好的男人,甚至坏到了极点。有时念琛也会讨厌这样的自己,自私的好像没心似地,可讨厌归讨厌,真正要改变起来,他又懒得了。
可是自己心中好委屈,难道这一年来她表现的还不够乖吗?她还要怎样做才能讨到他的欢心?
痴情的女人好像都很容易在感情里迷失自己,其实很多时候明知道自己越是对男人好,男人越不懂得珍惜,用力的扒住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自己的男人,到最后伤的最重要的往往也只是自己、
都是女人是感情世界里的偏执狂,不到受伤的最后绝不回头。
这般想着,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他狠了狠心,看着她,不说话。
“抱歉。”他说完这句,就狠心地放松手,转身想要离去。
不可抑制地,杜雪还是叫了出来:“别走!你说你想我怎么样,难道我这么百依百顺还不够吗”
话应刚落,她就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将头侧贴在他的直挺的脊背处,一边流泪,一边使出全身的劲儿紧紧地箍住他,好像一放松,他就真的失去了他。
她好舍不得他,好后悔自己没早点认清对他的感情竟是深刻到了这种程度。
最初始的时候,她以为将自己投入了这段注定没有回报的感情里,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程暮谦是怎样的男人,可是怎么样,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啊,这种感情不会戛然而止,只会慢慢发酵膨胀。
可是他们注定了不能在一起,悲剧的结局早在她意料之中,她做了那么多的准备让自己最后不会受伤,可是此刻还是受伤了。
有时候她常忍不住会问,为什么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为什么女人,总要为情所困?是否不付出,就不会受伤害?什么时候,自己能象他那么理智和冷血?
“别哭了。”程暮谦的声音稍嫌冷淡地响起:“为了我哭,不值得。你知道的,这段感情不过是你情我愿,丢了上去。她在床上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了气。立即跳起身想冲出去,却被他拦下了。
他环抱着她,一同坐下,对她说:“别动,陪我睡一觉。”
杜遥扭头用眼睛狠狠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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