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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就爬上洞顶,用狙击镜窥望山谷和树林里的动静。看不到异常,就再回小树林里伐树。
      伐倒的小树冠上,手指般粗的树枝被两个女孩笑着闹着劈下去,再粗一点的树枝,就由我掰折或蹬断。她俩抱着要晒成干柴的树枝,往返于洞口和小树林之间跑着,忙得浑身大汗淋淋
      洞口的木柴,早已高高摞起,跟小山似的。伊凉和芦雅干得热火朝天,我不断赞叹她俩的劳动成果,让那只种喜滋滋的感觉支撑着她们的疲劳。
      我又割来很多柔韧结实的麻藤,七棵树木编绑成一排,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像支木筏;推立起来,就是一片棍板,能发挥一扇门的作用。
      被我打算建筑木墙而看中的那段路线,横穿最狭窄的一截溪段,路线两头是山体的岩面,棍板将插满这条路线。
      我搬来那些百八十斤重的大石,靠着岩壁开始码,中间留出缝隙,每码一米就把一扇绑好的棍板插进去,再用细碎的石子灌进松动的地方。这样的方式造木墙,很像抓回一把麻将,先立起第一张牌。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从这个岩壁越过中间的溪流,到达另一端的岩壁,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七根臂膀粗的树木,编绑出的平均长度是一米,码到头的话,大概需要三百五才会拖着尸体去树上或者草丛里啃嚼。<

夜溪中的误解(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