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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是那个在舱内赌输钱后,奸污搞卫生的裸体女子的家伙。雨水敲击在他油亮的光头上,都不来及迸射就滑掉地上又是轻松射中的一枪,子弹钻进他尾骨上端。
      本想射击他的头部,可惜这个家伙总把抹了油似的脑壳摇晃的像个灯泡,一伸一缩地在脖子上若隐若现。搞柔弱女人时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劲儿,和现在这副乌龟王八熊样形成强烈反差。
      人体骨骼学里,尾椎上部一旦被子弹击中,就会高位瘫痪,四肢发不出任何力气。我估计他是个头目,所以故意将他打成半死不活,好让其他四个人过来搀扶,拖着这么一个身子沉重的伤号。
      这下我不用再挪动位置,因为其他四个盗匪,还不知道子弹是从后方哪里射来,他们会误以为有两个狙击手,甚至更多。其实,这样吓吓他们最好,免得总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我身上。
      光头还在地上挣拧,重机枪已丢在一边,他翻转着一只粗大的胳膊,用手去捂住冒血的伤口,暴躁地大骂,四个不知蹲躲在何处的家伙,立刻向四周的树上胡乱鸣枪射击。我赶紧贴在树干上,侧过身子,防止乱飞的子弹打上自己
      其实,这些家伙不知道我的位置,他们用这种扫射,是希望将树上的狙击手吓跑,好趁机去拖拽光头。四五颗鸣叫的子弹打在我身前的树干和树枝上,幸好潮湿的木肉能有效减小子命,却因无

作恶是要还的(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