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啊,你知道米婆为什么要单独和你说吗?”米婆说话很费力,加上口音极重,我总要想几下才能明白意思。
我自然摇着头。米婆忽然挣扎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书,但看上去又不像。
“这是我记录的我一辈子的经历,和我所知道的治疗驱邪的本事,我一直把你当成德立(米婆死去的第七个儿子),现在我要走了,书我只想传给你,你要是喜欢就多看看,不喜欢就烧掉吧。”米婆说完又咳嗽了一阵,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又叫了几声,她对我挥了挥手,让我出去。
四小时后,米婆去世了。前来送殡的人天天都有,下葬的那天这一片居民区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
我忽然想到一句话,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好人,看看他死的那天有多少人送他就知道了。
米婆走了,孤独地来又孤独地离去。我攥着她给的书匆忙地参加完米婆的葬礼,结束后又返回了报社。工作一结束,我便开始看米婆给我的遗物。
与其说是书不如
第十七夜米婆(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