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地上的肉块,忽然非常好奇,刚想过去拾起来,忽然年轻的男子一下挡在我面前,拿走了那块肉。我惊讶地发现,他拿肉的右手手腕上贴着一块很奇怪的东西,但速度太快,实在看不清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似乎唐兰生产的时候也快到了。两人的杂货铺生意倒也还凑合,虽然其他人都对那件事淡忘了,我却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或许这不该算是个优点吧,说是嗜好更恰当。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借故亲近他们夫妻,没事聊聊天之类的。他们对我还是非常尊重的,可是每当我提到关键问题,像来历或者他们的身份之类的,两人就含糊其辞,一直到今天,我和他们谈到孩子。
我问唐兰,是头胎么?唐兰惊了一下,然后就不说话了。旁边的丈夫叹了口气。
“说到孩子,没人比我们更命苦了。”他似乎还有说下去的意思,可立即被唐兰在下面拉扯了一下袖子,两人以唐兰要安胎为借口回去了。这反倒令我更加奇怪。而且我从未看见唐兰去医院检查,虽然肚子更大了,走路都非常不便,可她却没提过到底什么时候生产。想想好笑,连夫人都说我怎么比关心自己儿子出生还积极。
终于,我有了一个进去他们屋子的机会,不过,我情愿自己没进去更好。
那天唐兰的丈夫找到我,似乎有事相求,但又欲言又止。他将右手插在口袋里,天气很热,他却穿着长裤,而且我似乎隐约闻到血腥味。年轻人解释说,刚才给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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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夜肉符(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