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团主的口吻。)
那个家伙,也是个可恨可怜的人。他是个侏儒,一个后天养成的侏儒,他的父母——也就是我以前马戏团的主人,为了能够表演些赚钱的节目,居然将自己最小的儿子从小灌输药物,并让他常年待在狭小的罐子里,就将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在团里的节目是最招人喜欢的,整个马戏团都靠着他赚钱,可是他得到的却是最低劣的食物和整个马戏团的人的嘲笑,他总是默默忍受,忍受兄弟和双亲的打骂,他对任何人都报以微笑,他只有我和那个女孩这两个朋友。他的父母和兄弟根本没把他当作亲人,甚至压根儿没把他当作人来看,只是作为工具,仅仅是赚钱的工具。可是虽然受了这么多苦,他却一直保持着如孩子一样的心态,喜欢开玩笑和做游戏
他相当聪明,总是自学一些知识,还会自己设计节目,孩子们见到他就会笑,大人们看了他的腹语节目也惊叹他表演得如此惟妙惟肖。他和那个美丽的女孩在一起总是惹别人嘲笑,可是谁也不曾想到,那女孩真的爱上了他,还为他做了许多人偶玩具。团里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对他投以鄙夷的目光,尤其是年轻男演员总是恨不得杀了他,因为他抢走了这些人心里的对象。女人们则嘲笑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就带着女孩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他走的时候只带走了女孩为他做的所有人偶娃娃和那张整个马戏团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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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夜玩具(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