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套衣服,可还是不停地流汗,带来擦汗的毛巾已经被他拧了几次了,长裤子也湿了一片,我心想,他这样流汗下去,只怕是要脱水
丧事一直从早上忙到下午,落蕾累得差点晕过去,在报社工作虽然也累,但那毕竟是本职工作,熟能生巧,全然不像今天事情如此烦琐,规程如此复杂,所以即便是她,也有些不堪忍受了,我叫她休息一下,她也只是苦笑摇头。
最后所有人再次散去,房间里刘叔却依旧擦着满头大汗,尴尬地站在屋子中央,老人尸体的旁边。
尸水已经没有再流了,山风很快把老人吹得干净了,但某些人的心却不是纯净的山风能吹干净的。
“刘叔,有些事情我想问你。”我忽然抬头问他,后者有些意外,但同时把脸上流露出来的讨厌之情压抑下去,依旧客气地回答:
“说,只要是我刘叔能办到的,不办还真对不起这个叔字。”
“你经常拿着酒肉来找落蕾外公喝酒么?”
“是。”
“你知道他有无痛性心肌梗塞么?”
“不知道。”
“那老人抽屉里的
第七十一夜尸水(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