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低垂着脑袋，将手别在身后。我几乎将自己前半生所有的抱负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我自己所坚持的原则和牺牲都希望有所回报，而结果是，孩子亲口说了句：‘读书无望，老师您还是放我回来吧。
“我不知道当时是如何在那孩子父亲的谩骂和嘲笑声中走出那间房子，又是如何如幽灵般飘回自己的房间的。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活着还不如一头羊。不过，后来我想通了，与其慢慢地等着那些孩子成长，再回来建设这里，倒不如靠自己使这个村子富裕起来。”他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你要知道养人和养羊不一样，要很多年以后才看得到。”我驳斥他道。
“我自然晓得，可是与其把希望寄托到人家身上，倒不如靠自己。”说着，他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的环绕下，我忽然发现有只羊居然走到我们旁边，闭着眼睛嗅着烟气，仿佛十分享受地叫了几声，而其他的羊虽然啃着草料，却吃得非常慢，仿佛难以下咽一般小说
“于是我开始养羊，可是我发现，按照我从书本上学来的知识，根本无法改变村子积蓄已久的穷困弊病，而且真正动手和书本上的文字相差甚远。就在我苦杀畜的，而且必须好生对待。在那天晚上，据说畜神会来到农户家里看看他们养的牲畜长得如何，农户有没有虐杀它们，如若畜神高兴，那
第八十夜羊吃人（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