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整个身体是黑色的,就像涂了煤渣一样,长而尖细的耳朵高高竖起,样子犹如小孩子,但却小得多,最令我不舒服的是它的眼睛像充血一样诡异地跳动着红色。四肢如同壁虎,牢牢地吸附在天花板上,扭过头盯着我看。
有些办公室里很少办公事,就像老板的或者营销部的办公室,只不过前者指挥别人去外面办公,后者被别人指挥。我在的地方不过十几平方米,除去打印机、书桌、电脑外,所剩空间一目了然,还好大家很少同时待在一起,除了周五统一排版印小样。
也正是如此,我几乎和老黄一个礼拜才见一次。
老黄并不老,也不姓黄。他是专门负责娱乐版块的,此人相当八卦,不过想想是职责所在,也就不觉得讨
厌了。
但他老是喜欢讲黄段子,编辑部女职员多,久而久之就叫他老黄了。这人贵在讲究尺寸,不会太过,但凡高手都知道点到即止,老黄显然明白,所以只要别人脸上露出少许不耐烦或者厌恶的表情,就立即停下来。再加上平日里对人和善,爱帮忙,偶尔一些笑话倒也无伤大雅。
今天就我和他到得早,于是他只好拉着我说。
“知道我们记者的老祖宗是谁么?”老黄除了喜欢讲笑话,还喜欢问一些不着四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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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夜魍魉(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