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总有一段时间封言都要回南源接受师尊的武、剑传授与考验,直至他十六岁。
“你眼之所见、耳之所闻,也尽是传言,轻信传言者,又有何指责他人的立场?南源小剑师!”
如在嘲弄这个地位般,封言嗤声冷冷迸杀气。
“传言或真实,缚你往南源受宗老们之审,便可见真章,你的冤留在那时喊吧!”
姜冬夏话声一落,手中筝琴竖立於地,看不出他何时出手的剑,手上的虹芒开展,如以他为圆洒出光影,点点剑芒似毫光幅射而出,惊人之气势夹带融雪化冰之威,密网般射向封言!
封言手中剑也瞬间寒芒大盛,以同样的剑雨护身相迎,红光剑芒带著沉厚的力量,纵化了泰半之威,点点红锋,也有无数撞向他手中的剑,震得封言手腕顿麻,暴退一步!
“今夜,你若能进这一步,我姜冬夏便算输,就此离开云峰不再刁难。”
那气势恢宏的稳健,眉宇内敛的精芒,令封言握紧剑柄,心知今夜这一战不好过!
雪地上的杀气瞬间高涌弥漫。
当封言再出手,姜冬夏再扬势,一时间,周遭净是剑锋呼啸,满天眩日的虹、寒双气交击的呜响声!
鲜血始终不曾从白烨身上停下的洒在雪色大地上,触目的赤红斑斑!
“找你死角脉门,二根金针破你护身的功体,再近距离取你之命,要办到这些,必得有最亲密的互动接触你全身躯体各处。”
再加上对人体脉络穴位和武学有一定的根基,才令姜半夏决定以自己为饵,做下这个选择。
“你……”白烨终於挤出的声,是涌出更多的鲜血,直至衣袍染红。
“半夏说过,对你白烨这样的人,仁善是多馀的。”
对他难以置信的眼神,姜半夏只是继续道:“如果不是一次吞下二片金缕红叶,种下内伤,再故意与你翻脸出手,将内伤恶化到最大,还无法勾你白烨的怜惜之心。”
金缕红叶只能服以单片,连著服下二叶,过大的效力会反噬,原本冬夏放下二片金缕红叶只是以备不时,却让她反生一计。
白烨竟笑了,哪怕穿身的剑令血痕逐渐扩大,哪怕鲜血不停的由嘴内涌出,他只想问一件事……
“假的吗?无一是真吗?”颤著手,沉重的伤,相阻的剑却让他无法碰到她,“我知你……必有意图,但是……你对我都是假的吗?”
姜半夏没说话。
“那场噩梦中的醒来,第一次……你终於不再带厌恶的眉……让我抱你,都是假的吗?”
“还记得半夏说过,只让认定的人碰我,不属半夏认定的人,碰了我,下场跟结果可别怨
白烨如遭雷击,震於当场!
“我……不会承认你白烨……永远不会……”
记得承受著他欢情时,那带著低然的声,此刻清楚的回荡在他耳畔。
“你难过吗?你也会尝到被人玩弄轻贱感情的痛,你可知道宋梅萼为你心碎而亡的封言、晏平飞身上,面色如灰。
“姜公子……你杀了爹……
那么玉石俱焚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