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蕙不干了,说了一句,“你就是酒鬼、赌鬼加se鬼!”
二军虽然已经有些昏昏糊糊,但对批评的话还很敏感,听了妻子之言自感难堪,觉得男人尊严受损,遂硬邦邦地回道,“我粗、我贱,行了吧?配不上你这个细腻、高雅的人,是不是?那你为什么嫁给我
文蕙生气之时,难免言语失之轻重,说,“那是我当时没有看出来。要是看出你是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嫁给你!”
二军如火上浇油,气呼呼地大声说,“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
文蕙正要反击,忽听见女儿房间传来哭声,便忍气吞声,卧在床上,以被蒙头。过一会又低声抽泣起来。
二军自觉无趣,和衣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管人间发生多少事情,上演多少喜怒哀乐,时间总是以她一往无前、无可挽回的势头,有条不紊、循规蹈矩的步伐,挟带着整个世界穿梭过一个个光明与黑暗交替的日子。暗夜过去,光明随之来临。
文蕙早晨起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一睁眼,看见丈夫还在呼呼大睡,就轻轻地下了床,来到女儿房间。看见她还在熟睡,就凑近了细看。只见漆黑的头发散发着墨玉似的光泽,乱
52、领导和夫人都不易应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