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徐敬德校长正仰头嘶哑着喉咙,对着坐在20多米高处的女儿墙上,木然不动的金水,慌乱地叫着,“金老师啊,你千万想开一些啊,困难是暂时的,总是可以克服的嘛!生命是宝贵的呀!你也替我们想一想,替局里、市里想一想啊,你这么一闹,影响多大,影响多坏呀!”
舒怀义赶来,拍拍他肩膀,生气地说,“停、停、停!”
徐敬德扭头一看,说,“啊呀,局长来了,你看这个
舒怀义竖手止住他,对着楼顶放声高叫,“金老师,我是舒怀义,对不起你了,让你走到这一步!我诚心诚意地向你检讨,是我工作没有做好。现在,你有什么要求,就请提出来,我代表局党委,立刻给你答复。”太阳照得他两眼发花,他只能看见对方模模糊糊的人影。
金水低头看看,冷冷地说,“我没有要求!”
“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为什么。”
“那你就没有考虑到你的爱人,你的女儿,还有你乡下身体不好的老父亲、老母亲吗?他们可不能没有你呀?”舒怀义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连围观的群众也被感动了,纷纷叫起来,“是呀,朝家里人看看吧!”“没有过不去的坎哪!”
金水突然放声大哭,身体摇摇欲坠。
127、再次求助副省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