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士指点着材料，继续说，“你不说，不代表我们就无法定案；这里把时间、地点、对象，都揭发得清清楚楚。但是，你说了，就代表了你的态度。说一句私话，我们并不希望你成为从严的对象。”
“谢谢你们的好意。”文蕙冷笑道，“我也要告诉你们，用违心的话，以蒙受无辜的耻辱，来换取所谓从宽，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顿了一下，她又说了一句，“现在我更加有数了！”
“你有什么数？”
“你们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符合事实的材料，有的只是小人的诬陷、诬告；或者说，有人捕风捉影，凭空想象，胡乱推理，你们就拿着鸡毛当令箭！”
中年女士非常恼火地把材料拍在桌上，断喝一声，“文蕙，不要自作聪明，凡是做过的，必留下痕迹，混赖是无用的！为什么人家只揭发你，而没有揭发别人？为什么人家只说你和某人有问题，而没有说你和别的什么人有关系？这难道都是无缘无故的吗？”
“那你们应该去问问揭发人呀！”文蕙却反诘一句。
“我们当然要去核实。现在的问题是，你要争取表现，要积极主动配合审查。再好好想想吧，不要急于把话说死，不要把自己的退路堵死，那会给自己留下终生的后悔和遗憾的。”中年女士缓和了口气，仿佛很为文蕙担忧。
花市长坐在车上，听见
大风小说候，办公室接到市委组织部通
145、不准打听，大开色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