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怀义说,“那是两码事。离婚、再婚,也是不得已。”
文蕙红着脸,继续紧逼道,“我说一句厚颜的话,假如我们两个人都离婚了,你会接受我吗?”
老师避开了正面回答,慢慢说道,“这个假设,没有意义。也不会实现。文蕙啊,我们都不要用梦幻安慰、麻醉自己。现实生活,是平淡无奇的,也是充满烦恼的,甚至是艰苦卓绝的。用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去化解家庭矛盾吧,这个,我帮不了你,或者说,会越帮越坏。以后,你没有大事,也不要经常到我这里来。”说完了最后一句,他又有点后悔。那是怕她太伤感。然而,话如水泻地,不可收回了小说
文蕙果然又伤心哭泣起来。
舒怀义慌忙又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一面伸手安慰似的轻轻地拍拍学生的肩头,低声说,“万一有什么话说,就给我发电子邮件,行吗?”
文蕙猛然拿过面纸,一面擦拭着,一面哑声说,“那好吧,你忙,我走了。”也不看老师一眼,就匆匆转身离去。
舒怀义怅然若失地站着,久久不动。
柳一干被徐校长找去谈话,不一会,就脸色涨红地出来,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圈,又鬼使神差地来到望月楼。
堂姐柳
163、休闲中心的暗室画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