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就是吕红现在的心情写照。她跟着小包去广播电视局,一路绿灯,一切顺利,局长亲自带几个人面试她,最后通报她,已经通过,让她5月6日上班,并且告诉她,其他人也有不休息的,也有轮休的,也有3号就上班的。
吕红明白,这一切,都有一只大手在无形中操纵着,所以没有悬念。她兴奋之余,也有不安,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欠花市长的情太多了,拿什么去偿还?还是装着不在意,就这样含含糊糊过去?但是,他不会就这样含糊过去吧?除非我退还他的礼物,回到纱厂车间去,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现在,我还能回去吗?显然不能!那么,跟这个人必须要有一个说法,了断,然后好让自己过上新的生活。怎样才能了断,跟过去告别?母亲在世的时候,经常说,人不能忘恩负义,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怎么报答这个人呢?她接连几天犹豫不决小】
【说】
舒怀义在家里养伤,也不能安静,局里电话不断,请示工作;又时或有人来慰问、看望。母亲跟着忙接待,自己也不胜其烦。但是,他又感到这样才充实。稍微有一点时间,他还翻翻《Float》。这一天,是4月的最后一天,已经下午5点多?了,他正坐在客厅沙。”
“我来吧。”中年妇女飞快地出门,拿进来一个黑布包扎的一个长圆形物体。
母亲过来,一边把两个包装很好看的纸盒放进一只塑料袋,一只手接了布包,一只手递塑料袋给中年妇女,说,“两盒酥饼,带
201、家庭驱愁办晚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