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放下盘子，拍了儿子一下，嗔道：“不像话，媳妇才回来，你也不客气客气，就只顾自己吃了？”
张二军一边吃一边漠然地带嘲讽语气回答：“他们谈国计民生大事，我插不上嘴。”
张老招呼儿媳妇、孙女就坐。
文蕙陪奶奶去厨房又端来两个菜。
一家子五口人就围着桌子用餐。
文蕙和张二军没有什么互动，只有女儿不停地给妈妈搛菜。张老和老伴看光景，明白小两口子已经到了形同水火的地步，只有暗暗叹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面子话，想冲淡一些尴尬气氛。
张二军感觉自己没有人理睬，仿佛是皮肤外面的一块肉——累赘多余，就三下五除二，结束了这餐饭，随即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在文蕙面前，说：“这是新锁钥匙。”又对父母说了一声：“我有事去。”就开门走了
吃罢饭，奶奶把张蕖哄进房间玩耍，关门过来，桌上碗筷也没有收拾，就和张老跟文蕙谈话。
奶奶问文蕙：“二军还是糊涂油蒙心，对你就这么冷冰冰的吗？”
张老：“还用问，你看不出来？”
文蕙直言不讳：“爸爸、妈妈，不瞒你们，对我们的关系，我是不抱希望了。”
奶奶问：“你们到底什么说法？”
“离婚！”
张老：“是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啦？”
“没有。”
奶奶十分伤感地说：“孩子怎么办？”
“跟我。”
奶奶悲哀地诉说道：“我们知道，你是没有过错的。你们走到这一步，二军有主要责任。可是，孩子可怜啊，你们一旦分离，她不是没有妈妈，就是没有爸爸。”
张老：“唉，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文蕙，我支持你离婚。我晓得二军不是东西！孩子你要也行，不要也行。反正她是我们的孙女，我们一如既往地对待她。你和孩子可
243、共进晚餐，同入包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