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恪愈发黑下来的脸,李绥绥心情大好,“夫君大人风流乃男人本性,我明了,可我这人吧,长了张红杏脸,生了颗博爱心,安分不了,你养你的美人,我藏我的小公子,继续各生欢喜,互不干扰,恩,如此多好。”
“李绥绥!”秦恪咬牙切齿,一手抓住她的衣领,似压制不住情绪。
李绥绥微笑:“夫君大人这般气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味了呢。”
秦恪手一僵,又松了开,冷淡道:“我懒得同你说多,你敢养他在外试试看。”
李绥绥啧啧两声,又凑近几许,满腔调侃之意:“呀,夫君大人这般介意?那行,不若你也散了外养的美人儿,咱们就扯平了。”
秦恪一腔怒火差点又涌上来,忍了忍,只抿唇不说话了。
李绥绥又笑道:“?G,怕是真不舍,光那温?m?m还没外养呢,已是个娇滴滴的倾城之色,能让夫君大人养在外面的,还不知是什么尤物。?G,咱们就别相互为难了。”
说罢,伸手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多累人啊,若夫君大人有人家小公子一半可爱,也不叫我如此难应付。”
此话一出,车厢内就沉默了。
直到马车渐停,才听得秦恪开口:“对我,你就只有应付是么。”
李绥绥侧头瞥了他一眼,一脸明媚,艳光氤氲,声音却半是忧伤:“?G,夫君大人是我的天,就算应付,也自当全心全意。”
说罢,一串笑声袅袅而起,李绥绥踩着脚凳下了马车,抬脚就往府里去。
“巧言令色!”秦恪嗤笑一声,跟着就下了马车,随她而去。
追至木香园,又跟着入了屋,顺手又将门反锁,李绥绥蹙眉,回身冷眼看着他:“你这又是做什么?”
秦恪唇角含笑,却不见一丝温度:“方才你不是说,自当全心全意应付么,转眼就忘了?”
李绥绥恼色上涌,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身躯凛凛,几步靠近李绥绥身前,俯下身,略微沉重燥热的气息喷在她额间,极为暧昧地道:“你说的对,我对你这身皮相,迷恋得紧,你若尽心伺候,外面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遣散……”
李绥绥声音微冷:“说笑而已,怎好……”
“你查得那般仔细清楚,可是心生妒意?”秦恪打断她的话,沉沉的呼吸一路喷到了她颈项间,声音也微哑起来,“恩?倒不若,我们换个形式相处,以后,我日日宠你一人,你也不再去……”
听到这里,李绥绥又一次忍俊不禁:“若是新婚之夜,你有这般觉悟,或许我还信,你怕是忘了,我这具身子如今可是脏的很,你现在倒是不挑食了?”
她挑着眉,媚态入骨,却挑衅至极。
秦恪嘴唇贴上她的唇角,声如呢喃:“我给你机会……”
“是么。”李绥绥声音低柔,唇瓣轻轻迎了上去,带着淡淡酒香,温润柔软,秦恪神思一晃,顿觉唇干舌燥,伸手将李绥绥拥入怀中,在他想要回应时,李绥绥脑袋已向后仰了两分,她看着他,眸色滟滟,唇角笑意慢慢扬起:“可惜,如今,我亲你都觉恶心。”
说着这样的话,她的声音还是那般低喃温柔,秦恪心中一紧,只觉一腔才沸起的火苗就被冰水一浇。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手中力道不由地就重了,直箍地李绥绥呼吸艰难,伸手去推他,越是这般,秦恪愈发不休,一手抵在李绥绥后背,将她压在自己胸前,一只手箍在她腰间,束她动弹不得。
李绥绥一脚跺在他脚背,再也没了淡定,只气急败坏地道:“我说……恶心!你听不见!”
“恶心了两年,还未习惯?”秦恪将她抱起,走至榻前,声音清冷,“我跟你说话,你不听,那么,就好好受着,我看你明日如何去会那小公子。”
李绥绥头皮一阵发麻,还欲挣扎,就被秦恪带翻,沉沉的身躯压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带着燥热的温度,让李绥绥更加退缩:“你起开……我不想……”
秦恪深深地望着她,笑意浮上唇边:“你不是都知道,我如何迷恋于你美色,怕是我伺候不周,让你还有闲情出去找人解寂寞,今日,都补偿于你……”
李绥绥被自己话给噎得如鲠在喉,抵制不及,正欲发作,忽的又想到了什么,握紧的手又松开,只侧头看向一边,淡淡地道:“你快些完事,我困了。”
她一双眉眼,生得艳丽,即便蹙眉生冷,也带着七分媚态,连她紧咬的唇,都溢出丝丝性感。秦恪温柔地吻向她眼角,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三分低哑:“你这般模样,若不说话,倒是让人怜惜的紧,夫君会好好疼爱你……”
李绥绥闭眼,再不想多言。
难得李绥绥如此乖顺,秦恪倒是意外,于是动作温柔几许,轻吻着她的脸颊,气息也越渐越沉重……
一屋子靡靡旖旎,缠尽夜色,秦恪的“好好疼爱”到了更深夜漏也不休。
李绥绥昏睡去又被折腾醒,几番如此,迷糊间已然听见五更鼓打,内心一阵崩溃,却发现连推他的力气也无
第 18 章 第018章 风流乃男人本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