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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027章 李绥绥的前驸马[1/2页]

笑乱浮沉 栾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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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李绥绥方才一通窝火澎湃而出:“秦邈走时,你们家老爷子可就来看了一次,他一句安慰汤菀秋的话我可都没听着,你们两口子倒是勤快,连番跑了几趟,殷勤说帮忙整理秦邈的遗物,呵,那些偷鸡摸狗的行径,我都不耻说出来。”
      听到这里,邱氏和汤仁呈腿肚子钻筋,纷纷跌伏到地上,邱氏勉强镇定,还道:“公主,怎么能这样说,我们也是心疼二哥儿,就是帮菀秋整理而已,手脚可干干净净什么都未拿……公主,这话可不能……”
      汤仁呈已吓得面色人色,他媳妇说什么,他就忙叠着脑袋应和。
      “拿不拿的,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李绥绥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目色渐渐多了一份嫌恶:“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那么今日你们来,又是何事?”
      “真是来探病的。”邱氏脑袋都垂到了地上。
      李绥绥又是一声冷笑:“探病?你确定?这外男偷摸入后宅……呵。”
      “这,这怎么能是外男。”邱氏紧张起来,疙疙瘩瘩地继续重复,“都是亲戚……这探望妹妹……”
      “既然探病,正门不走?”李绥绥蹙眉,厉色道:“我耐心不好,要么你现在说,要么去前院说。”
      说罢,木屐踩到了汤仁呈手边,凌厉道:“你说!”
      汤仁呈是个没主见又胆小的,此刻被点了名,一时脑海混沌,直往他媳妇瞟。
      “你看她作甚!她是你老娘还是你祖宗?”李绥绥疾言遽色,“你敢半句掺假,我现在就剁碎你的手。”
      说着她的木屐就提了起来,汤仁呈素来是知道她的,她在府里连秦相都直呼大名,这名声在外的毒妇,她有什么做不出来,汤仁呈赶忙缩了缩手,连连心惊胆战地道:“我说,我说……公主饶命……就,就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输了钱,我……我们就是来借点……”
      话都没说完,李绥绥已经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人仰马翻:“借还是拿!”
      那一脚不轻,汤仁呈滚了两圈,却不敢叫唤,爬起来又赶紧跪了过来,邱氏后背发凉,梗着声求饶:“公主息怒,就真是借,不多……就借了七十两……”
      “我让你说话了?”李绥绥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脚踹至她肩头,邱氏惨叫一声,仰面栽倒,眼泪花都出来,却跌在地上,不敢多哼哼。
      李绥绥冷道:“好歹汤之贤原先也领了个奉正大夫的职,七十两都拿不出?你们这些败家吸血鬼还去打一个疯子的算盘,多少回了?秦邈怎会有你们这样的亲戚!”
      她越说越气,一脚踏在汤仁呈的手背上,汤仁呈面色青白,额间全是汗,嘴里连连哀求:“不敢了……公主饶命,下回不敢了……”
      “银子呢!”李绥绥阴沉着脸,不依不饶。
      一提到银子,汤仁呈好像不痛了,连哎哟声都止了。李绥绥短促冷笑两声,盯着香茗道:“拿了多少,你收多少!”
      香茗自小跟着汤菀秋,也是个忠心的,得了李绥绥的命令,二话没说,起身就走到邱氏面前,邱氏捂着胸口,往后缩了缩。
      李绥绥脚下使力,又听得汤仁呈惨叫传来:“看样子,要钱不要命了?搜!她敢动一下,今日就别想站着出去!”
      这句话一出,邱氏手脚发麻,只惊恐万状地瞪着李绥绥,哪里敢再动弹,香茗麻利地从她身上搜出一只荷包,一支翡翠簪子和一条珍珠项链。
      “就这些?”李绥绥目中鄙睨更甚。
      见香茗点头,李绥绥一脚将汤仁呈蹬翻在地:“滚!下回再让我见到你们,就不是今日这般好说话了。”
      得了这话,两个吓得肝胆皆碎的人赶忙磕头谢恩,连滚带爬地朝后角门跑。
      一时,就只剩香茗面对李绥绥了,刚从一番痛快中回过神来的香茗全身又抖了起来,比起李绥绥,她更愿意面对汤家的吸血鬼,李绥绥哪次去环翠园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二哥儿死后,她被列入第一波问话的队伍,那些可怕的记忆还犹新,可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绥绥瞥了她一眼,道:“去环翠园看看。”
      香茗不敢违背,只如履薄冰硬着头皮,将人往院子里领。
      环翠园大门外有两个壮实的家丁看门,一入院门,扑面而来的萧索之意,偌大的院子,就一个杂扫,侍女也就香茗一人。
      秦相府满眼的金玉浮华,好像就止于此。
      那干干瘦瘦的汤菀秋着一身素白,头无钗配,衣衫倒是整齐干净,她斜倚在树荫下的秋千上,神情寥落。
      听见李绥绥的脚步声,才慢慢抬头向她看来,一脸的木讷无神,却无那晚的癫狂。
      李绥绥走到她身前,淡淡开了口:“你对着我时,那般凶狠,怎的,面对你娘家人,就没脾气了?”
      汤菀秋望着她,久久不语。
      正午的阳光穿过枝头,落在李绥绥脸颊,炙得她心里烦躁:“我要离开秦府了,你可有话与我说?”
      “你去哪里?”汤菀秋终于神色有了丝变化,“你走了,二哥儿怎么办?你要把我二哥儿带哪里去?”
      李绥绥抿唇凝神,良久才道:“他生你气了,那日,你们大吵一架,他就生气了,他说不想见你。”
      “你胡说,我和二哥儿怎么会吵架?他那么听话,怎么会吵架?”汤菀秋胸膛起伏,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们吵得那般大声,自然有人听见,不若你细说原委,我去劝说二哥儿。”李绥绥声音轻缓,柔声哄着。
      汤菀秋望着她,忽然唇角一弯,笑了出声:“哈哈哈,你当我傻!二哥儿早死了,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当我傻是不是!想套我话?”
      “这么说,你确然有话让我套了,我都要走了,以后也没人陪你回忆他了,你可还记得他的样子?”李绥绥低低叹着气,感慨道,“或许你还记得,可我都快忘了,不若,你帮我回忆回忆?”
      汤菀秋神思恍惚,又恢复了一脸落寞,低声呢喃道:“我自然记得,我怎么会忘了他,那会子生他,我痛了一天一夜,那大热天的,褥子都汗湿完了,可一见到他,我就欢喜的很,二哥儿才出生,那模样就讨人喜欢,连接生嬷嬷都说从未见哪个初生娃娃长得这般好看……”
      她说着,脸上浮出和蔼笑容,好似又见着襁褓中的秦邈一般。
      “二哥儿生得那样精致好看,人又温柔,那年,我生了大病,二哥儿衣不解带地照料,连药都亲自去煎,那时他才七岁,就那般懂事了,我病了一个月,人好了,他却瘦了一大圈……”
      “二哥儿多聪明的一个孩子,九岁就被官家点了去做皇子们的伴读,每回得了官家的赞许,他都开心的回来同我说道……”
      她说起往事,神志似又清醒万分。
      那年李绥绥与秦邈初定婚事,秦邈就被招进南书房,与其说是给皇子们做伴读,不如说是给她。
      李绥绥点着头道:“是,那年,我与他定了亲,那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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