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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第035章 吃亏?是不可能的(二)[1/2页]

笑乱浮沉 栾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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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道歉。”秦恪语气冷硬,态度坚决。
      江咏城好歹也是京都黑.道里的头号人物,何时低声下气给人认过错,再看着李绥绥一脸浅笑,目光幽幽,满是期待地盯着他,忍不住恨声道:“你这是拿捏起你舅舅了?”
      秦恪道:“以舅舅和江家的势力,我想,这事是可以按下去的,可既然我知道了,就不会让她吃这个暗亏,再则,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流着皇家的血,出了事,伤得可是官家的脸,这事又是你手下人所为,舅舅是脱不了干系的。”
      江咏城脸色愈加沉郁,心里权衡轻重,面色又渐渐缓了下来,竟又泛起一丝笑意,拱手对李绥绥道:“三哥儿说得极是,公主乃千金之躯,就是损着点毫毛都是大事,这些个有眼无珠的混账东西,闯下这弥天大祸,也是江某监管不力,这责任江某自不会推脱,这便先替他们向公主道个歉,还请公主恕罪。”
      这算哪门子赔罪?李绥绥眨了下眼睛,飞快地在纸上写道:怎敢让舅舅道歉。
      江咏城神色刚缓,就见她又写下一行:赔点实际的就行。
      顿时脸色又是一变,强忍怒意,沉声问道:“江某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他还愚钝?他只是没那闲情逸致赔礼而已。李绥绥只作满脸苦恼,歪着脑袋,蹙着眉头,似在思索,半晌,才起身站在秦恪一旁附耳低语一句,复又咳嗽起来。
      秦恪微愕,皱了皱眉,还是对着江咏城道:“舅舅就把丹阙楼赌场分红作为赔礼给她吧。”
      江咏城一听,唇角就急速下滑,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还没开口驳回,秦恪又道:“她差点命都没了,一个场子岂能和命相较,舅舅必然不会心疼这点钱。”
      江咏城岂止是心疼,他肝疼、脑袋也疼,看着秦恪一脸的淡定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江咏城神情更加晦暗,再看看李绥绥,她眼皮轻眨,长睫轻颤,眸中盛着无辜、期待、还有一丝戏谑,这样美得不可方物的皮囊之下,尽是贪得无厌的黑心肝,不,她连心肝都没,就这么空手套白狼!
      这么个没心肝的美人儿,见着江咏城终于不情不愿地点头,美玉无瑕的俏脸于是绽开满足惬意地微笑,若三月桃花般春风得意,灿烂到他不想直视,然后就见她起身,挥挥小手,踩着木屐喀嗒有声地就走了……就走了……
      江咏城脸彻底黑了,指着她身影消失的门口,气得指尖生颤:“她失心疯,你也失心疯了?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秦恪见李绥绥终于走了,神情一松,一本正经对江咏城道:“舅舅,到底谁失心疯了她怎么也是一公主,谋杀公主是何罪名,需要我说?你们私怨如何,我不管,可你万不该对她动手,她再有不是,也是我媳妇。她吃了大亏,能用钱安抚已然不错,舅舅以为不答应,她不敢往上捅?”
      “她算哪门子公主,官家可还认她?”江咏城神情恹恹,直摇头:“呵,就这样的媳妇?你以为我不动手,她就没动作了么?我可以不计较她在赌桌上阴了我,可她明目张胆地把人送到陈建舟手里,还送了人场子,你说,她这不是公然跟我叫板么?”
      秦恪伸手取过桌上李绥绥写字的纸,李绥绥的笔锋不含蓄,矫如惊龙,字迹若男子一般,他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舅舅何时把陈建舟放眼里了?此事值得计较?再说了,舅舅买月溶不就是为了把齐衍送进来?舅舅是打算给我们夫妻添个堵?”
      江咏城略为一滞:“怎会,舅舅可是一心一意为你好,若她心无旁骛,再加十个齐衍又如何?”
      秦恪抿唇不语。
      齐衍一事江咏城还有丝心虚,立刻岔开话题,道:“这事且不说,但有些话,还是让你明白的好,她昨日动手,可不是突发奇想,她就是冲着我来的。”
      秦恪眉梢微挑:“何意?”
      江咏城眯缝着眼,食指刮在扳指上,冷冷道:“你媳妇一天天在做些什么,你难道不知?她之前在藏桃阁里会了那么多生瓜蛋子,其中有一部分,都是借了水钱去卖身的,她顺着这些,私下摸了这行的底,如今又借着姓章的小子发难,你觉得,她只是为了要丹阙楼赌场?”
      秦恪略略扫了他一眼,又垂眸看字,没有说话。
      江咏城冷笑一声,又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她纵然皮相再好,到底只是个女人,她要如何搅风搅雨,我管不着,但动到我头上,我也不会客气。”
      秦恪面沉如水,良久才道:“你们如何斗我不管,我话放这里,她的命你不能动。”
      江咏城神色一凝,沉声道:“你要为她,与我这亲舅舅撕破脸?”
      “她命犹在,我如何会与舅舅撕破脸?”秦恪轻叹一口气,放下那张纸,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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